嗎?”歐陽月一臉期待的望著鶴雲道長,那樣子好似世上最忠誠的信徒,鶴雲法師一愣,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咦?”歐陽月卻是疑惑的叫了一聲,不解道:“鶴雲道長這些全是真的嗎?你沒記錯?”
鶴雲法師被歐陽月這些沒有營養的話問的有些頭疼,他今日來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要將歐陽月與掃把星連繫在一起,進而除掉她,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多的問題,將事情一拖在拖,鶴雲法師面上溫和的表情已經漸漸有些鬆動,心中早已經不耐煩:“正是如此,千真萬確,孽畜!你休要再裝做拖延,你乖乖束手就擒,貧道給你一個痛快。”
歐陽月的眸子卻是一斂,面上表情早已一沉:“你這江湖騙子,竟然跑到將軍府信口雌黃騙錢,敢讓將軍府引起騷動,我看你才是不要臉的掃把星!你說的一切都是慌話,你根本就不是什麼白雲觀的道長。你若真是道明法師的弟子,怎麼不知道與道明法師交好的道玄法師最喜歡喝的並是不什麼梅花酒,而是雜果酒,那道宗法師更不喜歡喝桂花酒,他才是最喜歡梅花酒。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人指使你來將軍府挑起事非,竟然敢惡意汙陷於我,還敢冒充是大周第一道觀白雲觀的弟子,這是對白雲觀的不敬,若是被太后知道,定要殺你以儆效尤!”
鶴雲道長卻是一驚,便連歐陽柔也嚇了一跳,她眼皮一跳,雙手緊緊握起,竟然被歐陽月抓到這個把柄,她當然知道那鶴雲法師不是白雲觀的弟子,因為這人都是她故意找來陷害歐陽月的。之前鶴雲花了大價錢去白雲觀收集資訊,但是白雲觀中靈雲天師與道明、道玄、道宗這樣法師的訊息,卻不可能打聽到細質之處,自然會有錯漏之地,誰知道歐陽月卻知道這些,真是失算了。
鶴雲心中一跳,心中也十分疑惑歐陽月知之甚詳,他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壓下心驚當下道:“孽畜,本道險些上了你的當,你不停的發問,本道卻只注意你是否要耍詐,自然沒有深想話中之意,沒想到你這孽畜果然狡猾,竟然陰算於本道。”
歐陽月卻揚眉道:“噢鶴雲道長的意思是說,道玄法師喜歡喝雜果酒,而道宗法師喜歡梅花酒的事你知道,並且這才是真的,你敢肯定嗎?”歐陽月那一副懷疑的神情,立即令鶴雲心中閃現惡念,喝道,“自然是真的,孽畜你休要再這裡拖延時間,本道現在就要將你就地正法。”
歐陽月卻是大笑一聲:“好一個自稱得道的高人,簡直就是胡言亂語,那道宗法師既然與道明法師交惡,又怎麼會喝道明法師親手釀的花酒,那道宗法師是最討厭喝酒釀之人,你身為白雲觀的徒孫竟然連這都不知道?至於道玄與道宗法師到底喜歡喝什麼酒釀全是我胡謅的,你竟然為隨我之話一而再的改變說詞,根本完全不知道實情,絕對不可能是白雲觀的道士,坑蒙拐騙到我將軍府上,真是向天借了膽子,今天我便要看看今天是誰收了誰!”
歐陽月突然出手,手中半握成爪狀,便往鶴雲雙眼刺去,那鶴雲才從歐陽月的話中回過神來,還沒來的及怨恨歐陽月戲耍於他,只感覺面前風聲大作,他立即驚覺向側一閃,卻是面有厲色大叫道:“此孽畜果然惱羞成怒,靜雲快些將她抓住,今日須得將她就地正法,省得她在危禍人間,快來助為師。”
跟隨在鶴雲身邊那名叫靜雲的徒弟突然一動,眸中放射冰劍,出拳如虎豹一般的威猛向歐陽月身後襲來,歐陽月專注於鶴雲纏鬥,哪裡顧的了身後,就在靜雲即將擊上歐陽月後肩之時,冬雪突然從一旁邊閃來,伸掌揮去。
“啪!”靜雲手臂被一震立即縮回,但卻已伸腳飛掃向冬雪面門踢去,冬雪反身一躲,手如雞爪扣向靜雲腳腕,另一手反手一勾做擰扯東西,靜雲一驚立即從後揮掌打來,冬雪面子一冷後腿向後抬起,正好擋住靜雲那一出掌,“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