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讓她踩屎,皇后這不要臉的老毒女,竟然還讓一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在這裡不斷嘲笑她。
孫昭儀氣的面色漲紫,怒道:“皇后娘娘,你太過份了,竟然如此汙辱臣妾,臣妾再不濟也是個昭儀,您有什麼不滿的衝著臣妾明面上來,耍著這些噁心的詭計做什麼,你是拿這屎噁心臣妾還是噁心你自己呢。”
堂堂皇后因為嫉妒宮中人上受寵嬪妃,拿著髒臭的屎汙辱人,這皇后手段也實在夠卑劣夠噁心人的了,別說是林府這種豪門大家出來的,別說皇后如今的尊榮,便是出去找個街頭民婦來,能做出這種低賤事情來的也難尋啊,皇后此法子不但是辱了孫昭儀,這不也拿屎往臉上拍自己嗎!最終丟臉的還不是她自己。眾嬪妃心中大驚大疑又嘲諷,皇后這腦袋怕是也被屎糊了吧,這事說出去簡直就像是個天大的笑話,還從來沒聽說過哪朝哪代,有這麼上不得檯面的皇后行為,簡直粗鄙不堪,低賤下流!
皇后比誰都驚,她本也是個愛乾淨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有辱身份,又上不得檯面的事,她本就是個有手段的,還慣耍什麼隊謀詭計,用的著這般嗎:“孫昭儀,本宮怎麼會這種事,本宮不知道啊!”
“哈哈哈,好好玩……”百里宿還在那裡沒心沒肺的笑著,孫昭儀的臉頓時更綠了。
皇后陰沉著臉看著百里宿:“宿兒,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哈……”百里宿還拍著手笑玩著,突然看到皇后陰著臉,陰沉沉的對他說話,他愣了一下,接著小腿後退了兩步,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皇后心中這個氣啊,她這個受害者還沒哭的,這個小兔崽子倒是先哭上了,她找誰哭去。
孫昭儀看著這樣子,不禁冷聲道:“皇后娘娘這又是何必呢,辰王世子不過才一歲多一點,懂得什麼呢,您何必將這事推到個不懂事的孩子身上呢,就當臣妾今天不走運,沒事亂竄門子做什麼,也怪臣妾腳上不住意踩了這種東西,皇后娘娘手段真是層出不窮,今天是讓臣妾大開眼界,這手段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皇后必能名垂千古了。”說完,孫昭儀一把拉著一個宮女離開了,隨即將鞋一甩,“將轎子抬來,本宮坐轎子回去。”
“是,孫昭儀。”
說完,便有兩個宮女扶著孫昭儀離開了,走的之快速,連皇后想解釋些什麼都來不及,又不待她說什麼,其它的嬪妃也走光了,皇后黑著臉,重重拍了桌子一把:“該死的!”然後陰陰看著那兩個宮女,那兩個宮女不停的磕頭請罪,叫的比誰都無辜。
皇后氣的不行,冷冷的看著百里宿:“宿兒,這是不是你弄的東西,你簡直太不聽話了,怎麼胡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可是堂堂辰王世子,身份尊貴那種髒東西怎麼髒得。”
百里宿大眼睛眨眨:“這是髒東西呀?宿兒天天有,皇祖母沒有嗎?”
皇后看著百里宿純純的眼睛,恐怕連本人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頓時被噎著說不出來話了:“快將人將大廳收抬了,還不帶著小世子回去休息,看緊著點,別讓她亂跑了。”
百里宿委屈的直抽著鼻子,被人不情不願拉走了,那無辜的樣子,皇后氣的極了竟然也生不出脾氣了,只是卻無比的頭疼,這孫昭儀的性子,今天出了這麼個事還不得鬧騰出去,雖然皇后很有自信,以她的權力與以前的威懾,如此幼稚噁心的行為,只要一冷靜下來,解釋一下就不會會相信是她做的,可是孫昭儀還能不借用這個機會中傷啊。
皇后看著藍荷:“去,去小庫房裡娶那對玉蝴蝶擺件給孫昭儀那送去。”
藍荷一愣,那玉蝴蝶擺件,因為做工優良,並且雕琢精美連皇后都受不釋手,當初孫昭儀見著了還舍臉向皇后求來的,皇后一直都沒應下,那孫昭儀沒少的在背後說皇后小氣,這一次竟然白白送去賠禮,看皇后也一臉肉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