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琛回到家的時候,吳淼已經離開,青荇剛把小衿哄著。他笑著坐到她身旁,一邊給她揉著肩膀一邊關心地問:“累了吧?”
“還好。”青荇笑著回過頭看了陸少琛一眼,“淼丫頭現在正是高考最後衝刺階段,我能幫上她的忙很高興。”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陸少琛讓青荇躺在自己腿上,然後用拇指幫她揉起太陽穴。他的力道適中,讓疲憊不堪的青荇覺得非常舒服。她笑著握住他的手指:“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洗個熱水澡解解乏。”
她知道陸少琛今天的行事曆安排的很緊,這一天的勞動量並不輕,他累了一天回來卻還要給她按摩,她感動之餘還很心疼。
陸少琛低下頭吻吻青荇的唇,才笑著走向衛生間。
……
陸吉祥喝了許多酒,迷迷糊糊地看不清路況,差點撞到前面的車。她趕緊踩下剎車,將車子停到路邊,沒去注意自己正停在一家夜總會門口,來來往往有許多愛過夜生活的打扮時尚的女人。
陸吉祥以為羅旭年前離家出走只是去散散心,等他想通了就會回來,畢竟陸家的權勢與地位是很多男人拜佛都求不來的,她從來不認為羅旭會捨得離婚。當羅旭說要與她離婚的時候,她又惱又怒,真恨不得掐死他然後自殺,可是她愛羅旭,愛到捨不得下手。
“啊!”陸吉祥惱怒地揪下車前掛著的水晶珠串,用力砸向擋風玻璃。“臭羅旭,你怎麼可以提離婚?”
她一直以為有資格提離婚的人是她,因為羅家人是要靠著陸家才能過得風光無限。他怎麼有膽提離婚?他不想要他的榮華富貴了?
她撥通母親的電話,像個被人拋棄的孤兒一樣無助地哭訴:“媽,羅旭要跟我離婚。”
“隨他便!我們陸家的女人還怕沒人要?”朱莜高傲地冷哼,“我還要打牌,你別來麻我!”
“打牌、打牌!除了打牌你還會幹什麼?”陸吉祥氣憤地朝手機那頭的母親大吼。
她結束通話電話後,生氣地撲在方向盤上,手不停捶著汽車。
陳路易從夜總會出來時,正看到陸吉祥趴在方向盤上。
陸吉祥?
陳路易沒想到又會巧遇陸吉祥。他會記得這麼清楚不只是因為那一夜狂歡讓他對這個漂亮女人的床上功夫念念不忘,還因為她的身分。在中國大陸,你可以不知道英國首相是誰,卻不能不知道陸家,不能不知道陸安國。如果靠上陸家,哪怕只是這位陸大小姐,怕他以後也就再不用過這種送來迎往的公關生活。再說這位大小姐的功夫也讓他著迷,與她一起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讓他覺得乏味。
他邪惡地挑挑眉,信步走向陸吉祥的紅色寶馬。上次錯失勾引她的機會,這回他可要把握住。
“這不是尊貴的陸小姐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哭?嘖嘖嘖,你丈夫可真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陳路易半帶奚落的聲音從車窗外響起,透著一種極致的盅惑,那帶著邪邪壞笑的俊臉、精湛的藍眸、磁性的聲音是他最大的優勢,不知道多少老女人迷醉於他的臉與聲音,甘願砸下重金帶他出櫃。他不信陸吉祥會對如此迷人的他毫無感覺。
陸吉祥怕被人看笑話,趕緊擦了把臉,就要發動引擎離開。
“陸小姐怎麼這麼無情?見了熟人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陳路易趴在車窗上,一把按住陸吉祥轉動車鑰匙的手,阻止她啟動寶馬。他邪惡地睨著陸吉祥明顯帶著寂寞與悲憤的臉,這種標準的棄婦臉他見得多了,一看就知道她此刻正空虛,需要男人撫慰。這個時候的女人最容易攻陷,他可不能錯過這種機會。
“我們不熟。”陸吉祥憤憤地瞪了陳路易一眼。要不是他,她就不會生下小暢惹惱羅旭,害羅旭臉面不擱而提出離婚,她沒找他算帳,他倒自己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