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在旁邊正在用草藥給我塗傷口。
這是一種被靈兒攪拌成米糊狀的東西,綠色的,塗在傷口上有種很清涼的感覺,很舒服。
不大一會兒。靈兒就把我渾身都塗得和個綠巨人似的。
之前我背上挨的那一刀已經差不多好了,現在卻又是一身傷。
令我比較驚奇的是,我這一身密密麻麻的劍傷,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結痂了,並且還一點都感覺不到痛了,就是有點癢。
我知道這種癢是很正常的,這是傷口正在長肉,所以才會癢。
之後的五天時間,靈兒在老頭的交代下,還是每天都定時和我練劍。
每天老頭都會給靈兒定任務,任務沒達到,就要叫她自斷一臂。
我不知道老頭為什麼那麼狠,不過我相信他那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因為老頭每次定完任務之後再說那句話時,靈兒的臉色明顯都有些不太好看。
這幾天我的進步很大,第一天我只是拼命的記劍招。可第二天我就開始找機會還手了,不過靈兒這個對手實在太強悍,每天我身上都會增加很多新傷口。
就這樣,老傷口在慢慢的好,新傷口也在慢慢的增加,不過新傷口增長的速度明顯在逐漸變慢。即便這樣,每天我渾身上下都還是被塗得和只綠皮青蛙似的。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王若汐卻始終沒醒。據老頭所說,她是因為受到重擊傷到中樞神經了,不過老頭每天都在用針灸幫她治療,說問題不是很大。我很著急孟婕他們,本來想提前下山,可老頭說叫我再等幾天。等王若汐醒了我再和她一起下山,說我現在一個人下山太危險了。
我覺得老頭說得也很有道理,再加上王若汐是因為我才搞成這樣,我也想等她傷好了再走。
這幾天每天都是靈兒陪我練劍,老頭不知道神神秘秘地在搞些什麼。每天都是安排我和靈兒練劍之後,他都會去山腳下的村子一趟。
一次我想陪他下山去逛逛,他不讓我去,說叫我好好練劍,過幾天等王若汐醒了就下山,之後我也就沒再去多想老頭到底去山下做什麼。
一直到又過了五天時間之後,這種每天被虐的生活才突然改變。
這天早上,我一起床就很自覺的出去練劍。
因為每天一起床我就要和靈兒打一場,我笨鳥先飛,想先起床活動一下筋骨,讓自己清醒一下。
不過,奇怪的是。這天老頭起床之後,並沒有叫靈兒陪我練劍。而是叫我跟著他一起把那套太極劍打一遍。
現在對這套劍法已經滾瓜亂熟了,於是我便跟著老頭一起練。
然而,老頭卻給我定了一個很痛苦的要求。他叫我必須要跟著他的節奏走。
我也是這次跟著老頭打了一邊之後才發現,老頭打這套劍法的時候特別慢,就和電影裡面放慢動作似的。
這一套劍法要是以靈兒的速度不要兩分鐘就打完了,可這老頭卻帶著我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
一套劍法耍完,我居然滿頭大汗。
“呼,呼……”我喘著粗氣問道:“爺爺,打這麼慢有什麼用啊,可憋死我了……”
“哼。慢?”老頭冷哼一聲:“你知道為什麼外面公園練太極劍的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嗎?”
“年輕人誰有時間去練那個啊?”我撇了撇嘴。
“哼……”老頭一臉鄙夷地道:“那是因為你們年輕人心浮氣躁,一般年輕人根本就做不到氣定神閒,心如止水……為什麼都說練太極能養生,奧妙便在於此。”
“爺爺。你是不是跑題了?”我直言不諱地道:“我要學功夫是對付人的,又不是養生。”
“臭小子,我是在教你怎麼運氣!”老頭沒好氣地道:“以後你練這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