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算是專家,只是對這種病症有些瞭解,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這事兒不能多說,直截了當好了。
“哦!”中年女人露出和她丈夫剛開始一樣的驚訝表情,“可以,可以!”
秦飛和胖子也同時站了起來。
中年男人跟著站起來,走過去推開裡屋門,“進來吧!”
我們跟著他們夫妻兩個走進裡屋。
裡屋的床是靠著牆的,在外面看不到,進去後,我才看到床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子,低著頭哭泣著。
她頭髮散亂,身上披著一件衣服,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玉鳳,別怕,警察帶醫生來給你看病了,不哭啊!”女人彎腰摟著女孩兒的肩膀,低聲哄著,然後直起身看著我們,“從今天上午醒過來,就一直這樣,要不就是睡覺,也睡不了一會兒,就又醒,醒了繼續哭,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看著女孩兒,額頭上一縷黑氣縈繞著,還有一根極細的黑線從頭頂一直延伸到窗戶,又從窗戶縫鑽出去,不知道連著哪裡。
秦飛和胖子都看向我,應該也看到這樣的情形了。
這種情況和前面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她這個才是邪煞入體。
我說道:“昨夜裡她不見了,你們是在對面那個破房子裡找到的?”
“是是,你說說多嚇人!”女人趕緊說道,“那房子多少年沒人住了,也沒人進去,就那麼空著。誰知道她怎麼跑進去的啊,還有,你們看看這個!”
女人說到激動出,跑出去拎著一件紅色長裙回來。
“她穿著這個,我想著燒了,她爸不讓,說萬一真的是壞人乾的,也許是個線索。”
秦飛有些詫異地看了男人一眼,之???????????????前他們錄筆錄的時候,他們居然沒拿出來。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那個,電視裡不都是那麼演的嗎?”
“你做得很好!的確是條重要的線索!”秦飛肯定了他的做法,“你找個袋子裝了,等會兒我就帶回去。”
“好,我去找袋子!”男人接過女人手裡的紅衣服出去了。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我們問道:“那個,我家姑娘的病……”
“哦,我來看看!”我走過去,手打指訣屈指一彈。
這是個女孩兒,我不好直接上手,只能往她身上彈驅煞咒。
姑娘渾身一顫,不動了也不哭了。
我一把抓住想要溜走的那條黑線,等會兒還要順藤摸瓜找過去的。
“玉鳳?”女人試著叫她。
姑娘緩緩抬起頭,視線直接和我對上。
那個眼神怎麼說呢,迷茫加上恐懼,還有一絲求救的意味。
“他們……”她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他們不是人……”
“姑娘,你可不能嚇媽啊!”女人頓時慌了,趕緊過去抓住她的手,“玉鳳,別怕,他們是警察,還有……”她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該不該叫我專家,“還有醫生,你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
她也不管我用的什麼方法,或許她根本就沒有看到我用了什麼方法,反正她女兒清醒了。
驚喜交加下,對我更加信任了。
“我知道……”女孩兒繼續說道,“他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