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走了,哪還會留給我們,至於清雅的頭髮嘛,我當然能治好了,但是必須要找到我想要的藥才行。”辰逸看著江清雅,突然覺得其實江清雅保持現在的容貌更加驚豔一些,但這話,辰逸還是沒勇氣說出來,發怒的老虎,還是不要惹的好。
休息了一會,辰逸說道:“走吧,我已經感覺到我要找的藥就在前方了!”江清雅第一個起身,一聲不響走在了前面,看來,她對自己的頭髮,看得很重要。
謝雨菲從辰逸揹簍裡拿起一把藥鐮,說道:“好無聊啊,你教教我們怎麼採藥吧,順便說說,你當初是怎麼認識這些藥材的。”
“這可是一段辛酸史啊!且讓我邊走邊說!”辰逸為了不讓氣氛這般活躍,就開始講述小時候老道士教自己如何識文辨藥的。
謝雨菲聽得津津有味,總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來,比如:老道士會不會用尺子打辰逸,或是萬一採不到藥老道士會不會罰辰逸等等。而辰逸一邊回答著謝雨菲的問題,一邊沉浸在回憶裡,原來,老道士竟然給了自己這麼多,宛如再生父母,如今一幕幕浮現,讓辰逸心中多了一段親情的眷戀。
正當辰逸說得起勁之時,一株矮小的植物引起了辰逸的注意,“運氣不錯,清雅,看來讓你走前面是對的,這一味灌藤草原本大多長在沼澤之地,沒想到這裡竟然會遇見一株,這可是最難找的幾種藥之一了!”
“快把它挖起來啊。”謝雨菲興奮地圍著灌藤草,當她看見這株藥上結的幾粒紅sè果實時,不由將手向前一伸,想要觸控一下。
辰逸慌忙上前一把抓住謝雨菲的手,說道:“別動,這藥的果實有劇毒,你手碰到它,會奇癢無比,甚至化膿的。”
謝雨菲露出後怕之sè,說道:“你早說啊,呀,把你臭手拿開!”謝雨菲低頭見辰逸竟然握著自己的手,面sè一紅。
辰逸這才反應過來,但是手心傳來的潤滑,讓辰逸不由心中一燙,原來,這丫頭的手,摸著這麼細滑舒服。
“喂,你到底採藥不?不採的話我就毀了它!”江清雅狠狠地瞪著辰逸的手,眼中怒意難消。
辰逸慌忙將謝雨菲的手一放,說道:“唉,姑nǎinǎi,你可別做傻事,這藥可珍貴了,你難道不想要一頭黑髮了?”
“哼,你再磨嘰一下試試,還不動手嗎?”江清雅將腳抬起,大有一腳毀掉藥的架勢。
“行,我這就動手,你別做出衝動的事來就好!”辰逸慌忙拿出藥鐮,細細地在灌藤草周圍鬆開土,將藥連根拔起,然後又用一個保鮮塑膠口袋將藥仔細封裝,才放人揹簍之中。
“喂,你以前在茅山的時候,整天都在做這樣的事嗎?”謝雨菲將辰逸的每一個動作都看在眼裡,她發現,採藥,是一件需要耐心的事。
“基本是吧,不過有時候也會在藥房連續熬藥,那可比這無趣多了,其實採藥這門技藝,現在大多都失傳了,這也是為什麼老道士要讓我學了個通透的原因吧,走,前方五百米處,應該有一株上了年份的何首烏。”辰逸背起揹簍,走在了三人前面。
江清雅和謝雨菲看見辰逸揹著揹簍,拿著鐮刀,哼著小曲兒,不由互相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走了大約五百米後,果然,一株何首烏長在兩顆巨大的樹木夾縫中間,若是尋常人經過,肯定很難發現它的存在,這恐怕就是它能長到如此年份的原因吧。辰逸快速地將首烏採出來,握在手心,得意地說道:“六百年,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有這麼久年份的藥,不得不說,我們運氣真好!”
接下來三人向山又行了三個小時,期間辰逸又很‘巧合’地找到了三株藥材,謝雨菲和江清雅雖然很累,但及時地採到藥無疑給兩人巨大的信心,辰逸每次挖到藥材,總會對藥的作用解釋一番,一路上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