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綱手看著那個男人，“你怎麼知道這裡。”

“嘛，”自來也走進院子坐在鳴人旁邊，“從那之後，你每年的這幾天都會來這裡吧，綱手。”

女人沉默下來。

“我是來請你喝酒的。”自來也從包裡拿出一個瓶子。

“那倒不用，”綱手拿起自己的酒瓶，“我一個人就好。”

自來也微笑起來，“很耳熟，以前我追求你的時候你說的話就跟剛才差不多。”

“你們？好色仙人你認識這個怪力大姐？”鳴人有些好奇。

☆、四十五

綱手眯起眼睛看著鳴人，金髮少年立刻捂住嘴巴。

“自來也，這小子跟你以前的弟子不太一樣，腦袋笨嘴巴又直。”

“你說什麼？”鳴人立刻炸了起來。

“嘛哈哈，這小子有話直說，身手不錯也很勇敢，”自來也喝了一口酒，“我很喜歡。”

鳴人驚訝地看著自來也。

“哼，勇敢？只是愛管閒事的逞強吧……”

“什麼啊你這傢伙，遇到那種事就應該站出來啊！因為害怕危險就退縮的人才是懦夫，每個心懷正義的人都會那麼做的吧！”

“你這小鬼，你知道什麼是正義……”綱手開啟酒瓶喝了一小口，這世界上的正邪，哪裡說得清楚，現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黑白分明……

“……”鳴人不再管喝酒的兩個人，他轉過身體，手掌輕輕撫摸著小狐狸。

“綱手，別再喝了。”自來也皺著眉頭。

綱手沒有理會他，她的臉色已經泛紅，眼神也不太清醒。

自來也搖搖頭，等她喝完之後把她扶進了屋子。

“你不要誤會綱手，她以前不是這樣子的，”自來也靠著院牆，看著遠處的天空，“改變從那天開始。”

“那天？”

“失去愛人和希望的那天。”

鳴人心裡緊了一下。

“那是戰爭時期，你們這樣的小鬼沒有經歷過所以無法想象，”自來也嘆了一口氣，“總之那個時候有很多戰士犧牲。因為醫療制度的不完善，綱手致力於醫療改革，她多次向高層申請但是沒有被批准，他們的理由是戰爭進行中建立醫療體制太費時間而且不符合現狀，敵人不會這樣等下去。那次會議很多人參加了，但是隻有一個人贊同她的觀點，後來這個人成了綱手的戀人，”自來也看著鳴人，

“但是後來那個人死在戰場，綱手親眼看著他死去。”

“那個大姐不是醫生嗎……”

自來也低下頭，“傷勢太重根本不可能救回來的……你是在哪裡遇到她的？”

“一片樹林，嗯，好像是那邊。”鳴人抬起手指向一個方向。

“這就對了，那裡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的地方，也是他們最初相遇的地方……綱手的戀人死前要求葬在那裡，就是十六年前的今天。”

“什麼……”

“她說你愛管閒事其實是因為，他們也是那樣認識的，那個男人出手救了綱手，但是實際上，綱手可不是什麼弱女子呢，”自來也揉揉腦袋，

“戰爭過去很久之後，綱手成為了警務總長，她的醫療體制改革得以實現，但是她還是沒能解開心結，每年的這好幾天都會來這裡……”

鳴人沉默著不知道在思考什麼，自來也轉移了話題，“你怎麼跑到這裡的？”

“其實，我本來是在短冊街那邊的，”鳴人有些尷尬，“我就是在那邊的一個小樹林裡轉轉誰知道後來不記得路了，回不去了有些著急的時候就遇到了這位大姐。”

“你的臉……”

“這個嘛，遇到兩個色狼，我就出手教訓了一下，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