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著他們被打殺,然後再被關進大牢可以不答應!大周典獄可沒有子女可以代母親做牢的。趙氏和楊氏犯的可不同於江傳一的包庇,他們是幫兇,按照典獄規定,幫兇至少也要判一年的牢獄,爹爹可以想想他們被打之後,若還呆在陰溼的大牢裡可還有命在?”
江雲漪眸光直視江大林,她是不會允許她的計劃因為江大林而有半分偏差,今兒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可不止是要老江家的人吃點苦頭而已。
江大林並不知道有這樣的規定,不由望向坐在堂上的徐縣令。
“江姑娘說的沒錯,他二人所犯之罪,至少要處一年的牢獄,不過律法亦有云,受害親屬可以提出其它刑罰代之!”
徐縣令驚於江雲漪小小年紀竟然熟讀大周典獄,但也從旁配合回答了江大林的疑惑。
而此刻他也方明瞭為何江雲漪一定要把一個月多前的舊案重新提出來,原來她竟是打著分出江氏一族,自立門戶的主意啊!
“大人,大人,我也願意跟江家四房斷絕關係,請求寬大處理,我不想做牢啊!”
一直跪在堂上的江三一聽跟江老四斷絕關係就可以免除仗刑,還可以免除牢獄之災,當場就請求道。
“三伯想太多了!免刑和免牢獄得由當事人說了算,何況三伯所犯之事是不能免的!因為你是主謀,且罪不可恕,按大周典獄規定,主謀者其情其罪皆不可免,方能以正典刑!若是什麼都能免,大周所制典獄應如何正綱紀,明法紀?”
江雲漪緩緩一笑,笑容如初陽般絢燦美麗,然她的話卻如寒冰利劍擊得人心神欲碎。
江三一下癱軟在地,可他還是不大相信江雲漪的話,眸光帶著希翼地凝向徐縣令。
“江姑娘所言非虛!你不僅涉嫌行竊,還刻意縱火,按大周典獄兩罪並罰,需仗責六十,判刑期五年,以正視聽!”
徐縣令聽得江雲漪之言愣了小半會,才將江三的刑罰道出。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江雲漪一個小小的農家女怎麼就對大周典獄熟悉至此?
很快就有衙役將軟倒在地的江三拉出去行刑,不消一會行刑處就傳來了江三淒厲的慘叫聲。
衙役們對江三這種人是絲毫都不會留手,那板子都是往死裡打,且專挑能一板子抵兩板子的地方死打。
如此一來江三還不到三十板子屁股就被打得血肉模糊,人也暈了過去。
“稟大人,犯人暈過去了!”
衙役來報,眸中帶著一抹幸災樂禍。想著這個倒黴的江三也不知道哪裡得罪沈大哥了,居然讓沈大哥吩咐行刑的兄弟往死裡整,但絕不能把他整死了。
“潑醒,繼續行刑!”
徐縣令皺眉,以為江三是故意裝暈以避刑罰,不由有些惱怒。他做縣太爺這麼久,知道三十板對江三這樣的青壯年來說是不可能打得暈過去的。
他哪裡知道屬下會特別關照江三,既然是特別關照,又哪裡會讓江三如普通犯人那樣輕鬆熬過六十大板?
命令剛下,不消一會子大傢伙又一次聽到江三慘厲如鬼哭的慘叫聲,伴著一陣又一陣的哭嚎,讓人聽著就不由得心神皆顫。
“雲漪,雲漪,大姑父知道錯了,你,你為我求求情啊!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王大石被嚇得連尿都出來了,滿堂臭哄哄的味道惹人嫌惡,他爬到江雲漪身邊使勁對著她磕頭,求她放他一馬。
江雲漪轉過頭,不看王大石。她的求情都是有目的,王大石跟她斷不斷血緣對她並沒有影響,對她影響最大的是江氏一族。
這些人一旦知道她那麼會賺錢,一定會想方設法從她手裡要錢,只有跟他們徹底斷了,她才能得自由。
王大石其人並不是特別壞,但他容易受人盅惑慫恿,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