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婧見江雲漪拒絕也不惱,站起來面上依舊帶著笑容,由著清漪園的下人帶著她離開清漪園。
路上見到清漪園的人她的笑容還是那樣,直至走出清漪園,她仰頭凝望著大門口掛著的那寫著清漪園三個字的牌匾,笑容才慢慢的冷卻下來。
江雲漪,你一定會答應我這個請求的,我們走著瞧!段明婧在心中冷冷一笑,才轉身離開。
顧明婧剛走沒多久,又有人下貼找江雲漪,說是慕名來瞧病的。江雲漪馬上讓張夕把人引到了客廳。
“您就是江大夫吧,我姓田,叫田玲,這位是我姑姑田蘭花,我們聽說江大夫醫術高明,今兒特地過來找您瞧病的。”
田玲是一個性子頗為爽朗的幹練女子,她一見江雲漪過來就拉著她旁邊的一個小婦人,笑著跟她見禮。
“原來是田嬸子和田姑娘,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江大夫。”
江雲漪笑著請二人上坐,命人備了茶,問了病人的一些基本情況,才知道這姑侄二人也是安雲人,就住在半夏莊。
半夏莊江雲漪的印象還是很深的,去年雅齋茶點中毒一案就是從半夏莊那邊發生的。
她記得她的三姑姑江大麗的夫家就在半夏莊,半夏莊同豐澤屯隔了三四個鄉,但並不是特別遠。
三姑姑在那件案子裡也幫了她不少忙,過年的時侯三姑姑還來他們家走親,只不過她當時在外面忙就沒著人。
“我們是聽大麗嬸子說,她有個侄女醫術不錯,也到鎮上了打聽了一番,所以我就帶著我姑姑抱著一線希望過來了。”
田玲將他們的來歷說了一遍,可依然沒有說到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他們到底要看什麼病,是哪個人要看病。
“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是哪位要瞧病,瞧什麼病?”
江雲漪例行問診,自然得問問田玲和田蘭花到底是哪個人想瞧病,又是瞧什麼病。
“是,是我。”
田蘭花聽到江雲漪這麼問,忙抬起頭,然後又極快速地低下頭,聲音如蚊地回答。
若不是江雲漪一直注意著她們倆,聽力又不錯,還真沒聽清田蘭花的回話。
“田嬸子,你不用怕,來到我這裡,你就儘管把這當成自己的家一樣。你先跟我說說你是什麼狀況吧。”
江雲漪對病人都是很耐心的,見田蘭花很拘束,語氣就越發地柔和,跟剛才接見顧明婧時完全是判若兩人。
“江大夫,我,我,我不能生孩子,這,這,這病能治不?”
田蘭花吞吞吐吐說了老半天,才把自己的病況說了出來,說完一雙眼睛凝住江雲漪,眸光裡全是希翼。
她都出嫁快三年了,可這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若是再懷不上孩子,她就沒法再夫家再呆下去了。
“江大夫,你一定要幫幫我姑姑。一年多前,我爹我娘就四處尋找求子的方子,可是我姑姑不管吃多少就是懷不上。雖然我姑父心裡不說啥,然我們大家都知道他一直都想要孩子。”
田玲性子爽朗,又心疼她姑姑,所以說這些話時並沒有什麼顧忌。今兒帶她姑姑來瞧病,還是瞞著她姑父來的,就是希望能偷偷地把姑姑這病給治好。
“我先替你把把脈,看看情況。然後你再跟說說你身體的一些具體情況吧。”
江雲漪聽後點點頭,她知道在古代傳宗接代被列為頭等大事,所謂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指的就是這個。
細細地為田蘭花反覆診了幾次脈後,發現她是因為宮寒才導致不孕。確定了病因後,江雲漪又問了一些病人平日的飲食,包括她的家庭狀況。
因為治這個病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如果田蘭花不能堅持,或者沒有能力堅持那就很難治癒。
先前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