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是那麼脆弱的人,這一定是他在跟她開玩笑。
可是他吐了那麼多血,又怎麼可能是玩笑?
“丫頭,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跟我開玩笑。這玩笑不好笑,以後我們不開了好不好?”
端木陽依舊笑著,笑得比平日裡還要燦爛還要好看,然那眸中的脆弱之光卻閃亮得能灼瞎人的眼睛。
他固執地想要江雲漪給他一個答案,他不要他的丫頭以後再有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傷他,也傷她自己。
“只要你以後不單先放開我的手,我保證我一定緊緊牽著你的,永遠都不放開!今兒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麼對你的,對不起!對不起!”
江雲漪抱住端木陽放聲大哭,邊哭邊跟他道歉,她這陣子太累了所以才會把所有積壓到一起的事全怪到端木陽身上,她真是該死。
如果端木陽真因此出了什麼事,她要怎麼辦?她已經失去清清一次,那一次讓她痛入心扉。
方才看到端木陽吐血,她又次感受到了那種痛,她真的好怕,好害怕,她再不要這麼害怕下去!
“丫頭,原來你也會痛?我就是要你痛,這樣你才知道剛才你的那些話對我來說有多致命,這樣你才能知道我的這裡有多麼地疼!”
一直在付出,一直認為他的丫頭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可今兒端木陽才知道他並沒有抓住江雲漪的心,不然她今兒就不會輕易說出分手的話。
她要她永遠記住今兒的痛,這樣她才能珍惜他對她的好!
“是!我痛!我真的很痛!”
江雲漪哭得都失了聲,但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傷害了端木陽,否則他怎麼會嚴重到咳血。
她應該痛的,她應該受到懲罰!
“丫頭,你一定要記住,你是端木陽的,即使你不要我,可你還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是不會讓任何人把你搶走的。”
端木陽看著江雲漪,任她的眼淚濡溼了他的衣襟,聽著她說痛,看著她的悔,他的語氣卻無比的認真。
他的丫頭不要他,一定是有人想把她給拐走,不然他的丫頭咋會無原無故說不要他?
“我是你的,江雲漪就是端木陽的,誰都搶不走!”
江雲漪凝著端木陽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半哭半笑地點頭。這個傢伙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她沒辦法不答應他,誰讓她把他害成這樣。
“漪漪……”
端木陽雙手扶著她的肩,凝著她依舊流著淚的眼,如花的唇吻上她的眼,吮掉她眼角的淚。
緊接細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江雲漪的勁子上,脖子上,端木陽的大掌順著肩落到了腰上,緊緊地扣住。
“端木……”
江雲漪微微喘息,聲音軟糯,綿綿如水,她想推開端木陽在她扣在她腰上的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端木陽以前雖然也會吃她豆腐,可從來沒有過這樣舉動。這樣的端木陽讓她心疼,也讓她害怕。
他在吻她,吻得熱烈,似想化作一團烈火將徹底包圍,讓她無路可走;也吻得纏綿,就好像是最柔的水,要把她永遠困在他的一方世界中,再不容許她有逃脫的可能。
“叫我的名字,我叫臨淵!”
端木陽含著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咬,重重地吮,然他的唇卻始終沒有落到她的唇上。
他一直沒告訴她,他叫臨淵,端木臨淵!整個京都的人都叫他臨淵公子,可真正有資格叫臨淵二字卻沒有幾個。
“臨,臨淵!”
江雲漪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不敢亂動一下下,聲音有些發顫,眸子水水地凝著眼前如妖的男人。
“嗯,乖!”
端木陽似乎很滿意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