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軍隊,最為一重要的,就是士氣,一旦士氣低落,那麼這支軍隊,就非常容易出現潰逃。 相反,那麼軍隊就會表現得異常頑強。 這其中,我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在我軍的戰鬥史上,無論何時何地,都擁有很高計程車氣,所以就產生了一些非常離譜的戰役。 明明我軍部隊已經有很大的傷亡了,可是士氣依舊高的離譜。 甚至有的時候,傷亡越重,士氣反而越高。這就很離譜。 不過,眼前的這支,想要跟京營爭奪鐵路橋的羅剎國士兵,很明顯就沒有這樣的能力。 當他們看到,要像潮水一樣,向著自己衝過來的大夏軍,他們計程車氣就變得低落,進而軍心開始變得動搖起來。 再有一次經歷過,京營士兵擲彈筒的攻擊之後,那些內心崩潰,知道打不過的羅剎國士兵之中,就出現了逃兵。 而逃兵就像是病毒一樣,會非常迅速的在人群之中傳染。 只要有了第一個逃兵,就會立馬出現第二個。 所以,在戰場上,出現逃兵的時候,軍官的會第一時間擊斃逃兵,震懾其他人。 但如果,第一個逃走的是一名軍官呢? 比如現在就是,一名肩膀上掛著上尉的羅剎帝國的軍官,看到如潮水一樣湧過來的京營士兵。 出身高貴的他,頓時心生怯意,他是來軍隊中歷練的貴族子弟,他的家族在羅剎帝國內可是擁有侯爵的身份。他可不想死在這裡。 所以,看著越來越近的京營士兵,他最終選擇了逃走。 他一邊用手裡的手槍,向天空中射擊,大聲的吼著,讓士兵們守住。 而他的腳步,卻在一步一步的往後挪動。 他以為,他的動作,其他人看不到,但是卻又被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他一邊喊,一邊退。而他身邊的那些士兵,他們計程車氣,也在軍官一步步後退之下,越來越低。 直到跌落到臨界值。 看著軍官的身影,閃進一個掩體之後,就消失不見,士兵們計程車氣跌落到了冰點。 然後第二名逃兵出現了。 這是一名上了年紀的老兵,他似乎非常清楚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所以,在軍官從他目光中消失,他也轉身,開始纏著綏芬古城方向逃走。 而其他士兵,也開始有樣學樣,此時,潰逃就像是病毒一樣,開始在羅剎國士兵當中出現了傳染。 很快,大面積的潰逃出現。 而京營這邊,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 一名京營軍官,立馬下令,讓幾名士兵,用手裡的擲彈筒,專門朝著出現潰逃摸地方砸。 這一下,更加劇了羅剎士兵的潰逃。 京營計程車兵則是跟在他們身後驅趕,不過短短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京營第四師,就徹底控制住,這唯一一條通往綏芬古城的鐵路橋。 隨著鐵路橋被大夏控制在手,還在富爾丹城內的羅剎軍,徹底沒有了希望。 第四師留下一個團,駐守橋頭,剩餘士兵,則以扇形開始從背後清剿富爾丹城內的殘敵。 直到天黑時分,大夏遠東軍已經徹底清空了富爾丹城內所有殘敵。 一天連破兩道防線,這對於羅剎國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現在雙子城要塞,就只剩綏芬古城一個點。陷落已經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而對於大夏這邊來說,也有一個麻煩。那就是今天連破兩道防線,竟然抓住了將近萬餘人的俘虜。 由於之前,李金基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銀鷹部隊的配合下,他能夠一天之內,連破兩道防線,所以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修建戰俘營。 現在看著朱爾根城內聚集的一萬多俘虜,他也知道不能讓這些俘虜,就這樣待在這裡,以免混亂。 所以這一批俘虜,需要儘快解決。 至於說,放人,那是不可能放人的。所以,對於李金基來說,就是隻能將這些人押解到後方,讓他們自己修建戰俘營。 為此,李金基還調了一個精銳的京營團,負責押送他們。 沒辦法,這些人不能放,更不能殺,就在前線,一個不好還有可能出現暴動。 所以,李金基只能連夜調集火車,運送這批俘虜。 由於時間匆忙,能調過來的,都是運送物資的貨物列車。 這樣的列車,毫無舒適可言,俘虜們就像是沙丁魚一樣,被大夏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