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一面。比如一朵花,偶們容易見它的嬌豔;比如捕食的老虎,偶們容易見它的生猛;比如極快飛行的事物,偶們容易見它的高速度;比如響亮的鐘,偶們容易聽見它的響聲……如此等等,事物處於一個鮮明個性狀態時,偶們的眼睛、耳朵等一切感覺體驗器官,都被它的這部分狀態所吸引,只會注意到它現在的種種表現。但這些事物的另外一面,偶們卻無法同時看到,因為偶們的感覺器官被它們現有的狀態吸引住了,無法去發現它們的另一面。
天機劍善能發現所有事物現有狀態的另外一面,處強勢者,它能見其弱,處動者它能見靜,處盛者,它能見其衰,處高者,它能見其低……如此這般。
尤只虎初次使用時,是在眾神之車內,見過天機劍的茫影與白光邊緣相錯處,白光邊緣立刻有向後退的趨勢,當時他得此境界在心內,尚未由內而外地延伸其功能,因此用起來有極大的隨意性。
此時在安冬的除錯下,也就是他自己經過潛意識內在的熏習與滲透,那劍與人已經漸感相合。見火球飛至,厄里斯只看到他劍中逼出的茫影,卻不知這茫影只是傳遞出一種能場解構方式,這種解構方式是變化萬千的,沒有固定的格局,應著所對應之物的隱藏一面自然而起作用。
火球之力雖然是極速、極熱,天機劍應物出功,將其靜的一面放大,使之整個結構中的能場向靜的一邊轉化,又將其坎水一面放大,使離火之熱無力支撐,整個狀態自然瓦解。
尤只虎續力不斷,大量火球一靠近天劍的茫影,立刻譁然而逝。
厄里斯看得驚喜交加,叫道:“小貓!你還真把這人發殺機一境學會了!”
尤只虎重新找回自信,已經從剛才的鬱悶中跳了出來,想起厄里斯前時在眾神之車中幫過自己,問道:“大神,你怎麼知道天機劍中有這個境界?你以前見過天機劍麼?”
厄里斯笑道:“我當然見人用過,不然哪會知道?這劍傳說是很早很早以前就有的了,後人都是你爭我奪的使用它,沒人知道是誰造的。這劍的歷史可比我家老混蛋的年齡久遠多了,也比修行界大部分人的年齡要久遠。想來眾神之車的主人中,不知哪一位有機緣得到了這把劍,把它藏在眾神之車裡面了。”
尤只虎忽然注意到,剛才厄里斯急於帶著自己逃命,是用她的左手攬著自己的腰。但前時大家一直緊張,誰也沒覺得這樣不對。此時兩人隱藏在天機劍的茫影內環,大是安全,尤只虎這才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姿勢,就好像是厄里斯把他摟在懷裡一般。
那長髮飄逸、若綿肌骨,那桃花雪顏、紅唇皓齒,那明眸俏皮靈動,那蘭香迷離誘惑,讓他大腦異常加速地*。
厄里斯也立刻醒悟過來,趕緊把手放開,但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終於還是大笑起來,樂道:“小貓,瞧你那傻瓜樣,你雖然很色,不過也挺單純的,嘻嘻。”
尤只虎心中說不出的焦躁難安,似乎很想和她緊緊靠在一起,但又覺得這樣不大好,只感到有一股莫名的衝動,在心中起伏盪漾,那傳說中的紛爭女神的討厭與可怕,好像就在一剎那間便只剩下了美麗與可愛、嬌豔與*……那心血來潮之際,不知什麼話可以表達他內心的煩亂,直想幹脆就說道:“厄里斯!我把這天機劍送給你吧!”
他心中大亂,那天機劍的功能頃刻便不穩定起來,茫影色光連變,駁雜不純,一個火球沒有被分解,立刻撲面而至,尤只虎大驚,趕緊帶上厄里斯跳到另一邊,再次將心專注起來。
厄里斯見他帶動自己的時候,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右手正好攬過自己的腰,就像自己剛才抱著他的姿勢一模一樣,本想借機調侃他,但轉眼想到這小子沒那麼強的定力,一旦分神,兩人的性命可能不保,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由他專注好了。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