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住在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萬一要是再傳出什麼閒言碎語,只怕會給邢漠北造成不好的影響。
她不想給他添麻煩。
然而她剛轉過頭要進樓廳,于娟已經一下撲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臂,對著圍觀的人群敞開嗓門嚷起來,“噯,大家都來看看啊,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就被人包。養,我們做叔叔嬸嬸的,照顧了她們姐妹倆好幾年,人家現在有了後臺,立刻就過河拆橋啊,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撒,太欺負人了咯……”
能把事實歪曲成這個樣子,黑白顛倒的讓人歎為觀止,喬以薇也真是覺得無話可說。
被人包。養並沒有多稀奇,稀奇的是忘恩負義,過河拆橋還敢這麼理直氣壯。
周圍的人們唏噓聲越來越響,喬以薇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眾人圍在了中間,扒光衣服受千夫所指一樣,羞恥而又屈辱。
于娟抱著手臂洋洋得意的看著她,正要看她怎麼解決接下來的事,人群中卻忽然走出來一位身形頎長的男人,有些不悅的看著面前的人群熙攘——
“都圍在這裡幹什麼?保安哪兒去了?”
喬以薇抬頭便看到了墨眉輕蹙的邢漠北,正要開口說話,他已經先一步走到了她的身邊,低頭關切道:“這是出什麼事了?你還好吧?”
“我沒事。”
兩人的互動讓一旁的于娟看傻了眼,她只是猜想喬以薇這丫頭或許是給人做了二。奶或者小。三,那男人定然也是什麼腦滿腸肥的色胚子,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位氣度不凡的男人。
命還真是夠好啊!
于娟憤恨的咬牙切齒,一步上前攔住他們,對著邢漠北道:“你就是她的姘夫?”
邢漠北皺眉,“什麼姘夫?”
“還想在這裡裝?金屋藏嬌啊,看你也像是有頭有臉的人,當心我去報社告你們!”
喬以薇真的是聽不下去了,她自然知道于娟是多麼的勢利小人,可她平日裡中傷詆譭她也就算了,怎麼能把一個局外人也拉
進來?
“你不要在這裡搬弄是非,我……”
她還沒說完,邢漠北忽然將她護在了身後,上前一步逼近了于娟,一字一頓道:“我的話只說一遍,現在馬上離開,否則我會去法院告你!”
不知是因為他強大的氣場還是十足的壓迫力,于娟真的被他震住了,瞪著眼睛敢怒不敢言的看著他們,憤恨至極。
邢漠北一把攥住喬以薇的手腕,對著身後的保安揚了揚下巴,“弄出去!”
兩三個保安急忙上來拉扯于娟,于娟一邊掙扎著,一邊卻被他們拖了出去,眼看那兩人就要進樓廳了,于娟忽然有些失控的甩開那幾個保安,衝上去抓住邢漠北的手背就在上面狠狠撓了一把。
她的指甲又尖又利,邢漠北只感覺到手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被貓抓了似的,再抬起手一看,手背上已經是四道清晰地血痕。
“邢先生……這,這可怎麼辦,是不是很痛,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喬以薇整個人都方寸大亂,抓著他的手焦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心裡的愧疚像是漣漪一樣一層一層的擴大,除了道歉的話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于娟已經被那幾個保安連拖帶拽的給拉出去了,周圍的人群也都被物業給驅散了,氣氛瞬間安靜下來,邢漠北只能聽到她低低抽噎的聲音。
他低頭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兒,眼淚就在眼眶邊上搖搖欲墜,不是的抬手摸上一把,眼睛紅得像是一隻小兔,受傷的明明是他,可是她卻比他還疼似的。
他的心忽然就軟了一下,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沒事的,只是被抓了一下,過些天就好了。”
“什麼沒事,她的手天天又是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