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生死做什麼,他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大哥問錯了人。”
周繕自然是極力否認。
周紀立馬審問道:“那這幾個月你做什麼去呢?我聽皇城司的人說你領著個孩子,還說你一路東躲西藏。你在我這個當哥哥的面前難道也沒一句實話,都是自家人,你防著我做什麼?現在爹孃都沒了,我就是你長輩理應該管你。你現在就是家裡那個最大的不安因素,要是不看著你,只怕你遲早會做出抄家滅族的大禍。我不想將來到了地下沒臉去見祖宗們。”
兄長搬出這樣的話來周繕心裡自然不舒坦,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對兄長講,起身就要告辭。
周紀見周繕一臉的不快,他便想著要挽救,起身阻攔說:“你難得來一趟,吃頓飯再走吧。”
“不必了,我不想留在這裡惹人嫌。”周繕抬腳便走,周紀攔也攔不住。
這個弟弟向來十分有主意,周紀就怕哪天整個周家會毀在弟弟的手上。
周繕去祭祀完母親回了城裡,他去見了兩個故人。這兩個故人曾經都是他的手下,對他一直忠心。
“周大人,您現在不適宜在京城露面,上面可是發了通令下來,要捉拿您了。”
周繕說:“現在還是喬良說了算麼?”
“您不露面後,喬良就取代了您的位置。不過大家都懼怕他,私底下也沒少說過他的壞話,他不得人心,遲早會陰溝裡翻船。周大人您只需要將眼下平穩渡過,一定會迎來光明的。”
“好兄弟,你自己養著吧,別和人說見過我就行。”
“周大人,您於小的有恩,小的自然不會出去亂說,只是現在京城不安全,您實在不適合現身。”
“我知道,我把事情辦完就離開。”周繕與這人匆匆交流了幾句,也不好一直打擾人家,便就道了別。
正要回客棧的時候,經過某個路口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周大人,有人自稱是您哥哥的,要見您。”
周繕挑起了簾子一角,卻見不遠處站著的是周純,周純也已經上前了。周繕說:“不必理會,咱們走吧。”
跟前的護衛便要繼續趕路,卻被周純給攔住了。
“老七,你這是做什麼,連你三哥都不認呢?你幾時回來的,怎麼也不露個面?不去家裡坐坐?”
當初他被家裡人軟禁,這個三哥可沒少給他找麻煩。大哥為人忠厚簡單,但這個三哥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周繕更不想和周純有往來,他忙道:“三哥,我身上有事,來不了。”
“呀,還是個大忙人。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麼。咱們兄弟難得相聚,走,三哥請你吃飯。”
“不必了吧,現在還是熱孝,哪裡能飲酒作樂。”
“誰說要飲酒,咱們不喝酒,喝茶,吃素齋。”周純就要去拉周繕。他的手勁有些大,不過周繕到底是習武之人,力氣可不小,一下子就給擋開了。
“老七,你別生氣啊,咱們兄弟難得相見,總該敘敘舊,是不?”
“我和你也沒什麼好說的,以前你做過什麼我也不追究,只求現在別再糾纏我……”
“老七!”
周純也不是單槍匹馬來的,後來就直接上了手,要捉周繕回去。
周繕知道現在家裡的哥哥們恨他,他身上的傷未好,因此也沒有直接和周純上手,但身邊的那些護衛可是裴旭仔細挑選過的,個個都是頂尖好手,沒幾招,周純的手下自然是打不過這些人,只好放周繕跑了。
周純氣得臉都歪了,咬牙恨道:“什麼玩意兒,只要你還在京城我就能把你找到,到時候讓你去母親的墳前謝罪去。”
周繕沒料到作為手足,有一天兄長竟然會和他真的動手。
其實也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