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目,讓人在滿目蒼白與寒冷中,感受到一種勃勃的生機。陸安國的在看到那一樹鏗鏘的紅梅時,眼睛裡充滿了希望,就像春天的種子,萌動著生命的盎然春意。
青荇看看爺爺,又抬起頭,笑著看向陸少琛。兩人相視而笑。
傅怡出院那天,陸安國特地去寺裡為她求了一支上上籤。當看到是吉籤時,陸安國笑得格外豪爽。
也許,陸家的背運在新年來臨之後就都走到頭兒了?
陸家再添兩個BABY,就是四個可愛的孩子。這就像一個花園,裡面全是剛發芽的幼苗,那不久之後,便是滿園繁盛的鮮花,而如果裡面已經是開得快敗的花朵,那它迎來的就只能是衰落。
陸家該是那即將繁盛的花園。
陸安國充滿信心地看著面露慈善的觀音,朝她深深鞠了個躬。他其實是無神論者,可是最近陸家發生這一連串的事讓他對這個世界產生許多疑惑。他不知道到底冥冥之中到底有沒有一股可以控制人命運的東西。
……
“終於能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再在病房憋著,我非得發黴不可。”陸少琥在堂哥的攙扶下,在醫院的庭院裡散步。他一邊做著擴胸運動,一邊疼得咧嘴。
“還疼?”陸少琛立刻關心地問道。少琥的傷比較嚴重,還沒拆藥線,昨天也才剛能下地,今兒一早他就非要出來散步。
“沒事。掏這麼深個窟窿我沒死還能活著就不錯了,疼點不算什麼。”陸少琥不羈地咧開大嘴笑起來。
當初被子彈射中胸口時,他腦子裡有兩個遺憾,那就是不能再回北京跟爺爺拜個年,不能再抱抱他的淼丫頭。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活過來。
“你呀!真不知道拿什麼來形容你。”陸少琛揮起一拳,想要像平時那樣捶向陸少琥,突然意識到他的傷便急急收回拳頭,“早點康復才是真的,淼丫頭盼著你回家都快望穿秋水了。”
“她是不是天天打電話?”陸少琥挑挑眉,擔憂地問道。他去雲南之前沒捨得告訴她真相,就是怕她會擔心得吃不好睡不香,進而影響到學業。
“一天一個,比上班打卡還積極。”陸少琛半帶調侃地回答。他儒雅地環住雙肩,笑望著堂弟那張已經漸漸恢復紅潤的臉。
“我……我今天就出院。”陸少琥突然有些迫不及待,想回家看看淼丫頭。他發覺自己好想念她那一頭被削得層次分明的短髮,想念她笑起來時燦爛的臉。
“不行!你老實給我住到正月十五!”陸少琛立刻駁回堂弟的請求。他雖然已經能下地,可是不代表傷勢完全好了,唐瑾說如果不注意休養,隨時有可能病情惡化。他可不想冒任何會失去少琥的危險。少琥活著回家,也是支援爺爺活下去的一個支柱。
“哥,你比爺爺還像法西斯。”陸少琥無奈地撓撓頭。“正月十五就正月十五,一個半月我都忍了,還忍不了這幾天?”
陸少琛不由得失笑。看樣子堂弟中這愛情的毒已經太深,這輩子都戒不掉吳淼這支毒。
少琥對吳淼的執著讓他想起自己當年之於青荇。他們兄弟對愛情似乎都一樣,愛上了,就會堅持到底。
“陸痞子?”吳淼的聲音突然從陸少琥的身後響起。她一臉猶疑地靠近,似乎還不確定她所看到的男人真是陸少琥。
陸少琥倏地僵住,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鄭重地轉身:“淼丫頭?你怎麼在這兒?”
“我還要問你呢?你既然回北京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知不知道我疊了好幾瓶子幸運星?你知不知道我為你掉了多少眼淚?”吳淼生氣地衝向陸少琥,帶著不滿捶向他的胸口。因為她的動作太突然,一旁的陸少琛沒來得及阻止,結果陸少琥結結實實地摔了一拳。他疼得悶哼一聲,他彎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