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脹紅的小臉,染上一層比晚霞還嬌豔的紅。
見她跑出公寓,李雷與陳然也只得追出去,幫她開車。
“淼淼小姐,咱們現在去哪兒?”李雷嘿嘿笑著,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問吳淼。
“市局!阿嚏!”吳淼一邊抽了張面巾紙擦著鼻子,一邊生氣地鼓起雙頰。“沒見我難受?你開快點兒!”
“OK!”李雷做了個“OK”的手勢,腳下用力踩住油門,把車開的像是正在追劫匪一樣快。
陸少琥正在審訊室對光頭男進行審訊。
光頭男不服氣地說道:“媽的,本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給逮到。”
“這隻能怨你自己太笨。”陸少琥不羈地笑著合上手中的審訊記錄,對身旁的同伴吩咐,“帶下去。”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灑脫隨性地走出審訊室。折騰了一夜,案情終於有了一點進展,光頭男背後的重要人物馬上就會浮出水面。他欣慰地勾起薄唇,綻放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跟同事打招呼。
他走出警局的時候,被陽光刺激的微眯起漂亮的桃花眼:“都快中午了。不知道那個丫頭片子現在怎麼樣了。”
他正說著,一輛黑色奧迪突然停在他面前。他正詫異誰那麼大膽子敢用自殺式的速度把車開到警察局大樓門前時,吳淼那張娃娃臉出現在他面前。
“丫頭,身體好了?”陸少琥整理了一下領帶,戲謔地調侃對方。
“陸痞子,我恨你!”吳淼抓起陸少琥的手,張嘴就用力咬下去。
陸少琥疼得咧子咧嘴:“丫頭,你想吃肉直說,我帶你去吃法國大餐,我的肉可不好吃。”
“你幹嘛佔我便宜?”吳淼甩開陸少琥的手氣憤地大吼。她昨天只是想去酒吧享受一下人們所說的浪漫,結果浪漫沒享受到,只喝了一杯味道難喝的雞尾酒,就意識不清,還被陸痞子給摸遍全身。
陸少琥看到有同事聽到吳淼的話後,在感興趣地看他,立刻提起吳淼,把她扔進奧迪:“我忙了一夜,你的問題等我改天有空再回答你。”
“你現在就得回答我!你幹嘛摸我……摸我……唔……”吳淼的氣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少琥捂住嘴。
他尷尬地朝路過的同事笑笑:“她神智不清。”
說完,他就跟著坐進車裡,重重地關上車門。
“陸痞子!”吳淼緋紅著小臉,氣鼓鼓地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
“停!丫頭,你先別發火。”陸少琥舉起雙手,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後對李雷甩甩頭,“李雷,你沒跟她解釋?”
“她不給我機會說。”李雷嘿嘿笑了兩聲。這種事讓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解釋的清?陸少琥昨晚跟她在浴室泡了兩個多小時的原因只有當事人自己才解釋的了。
“我那是為救你!小笨蛋!”陸少琥頭痛地捏住吳淼的臉蛋,突然發覺她的體溫不正常地高熱。他立刻怪自己太粗心。當時只想著把她的藥性解除,並沒考慮到丫頭片子不是大男人,她被冷水泡了兩小時,不發燒才怪。他立刻對李雷命令:“李雷,去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他把原因跟吳淼解釋了一遍。當然他並沒有把怎麼救她的經過說出來。吳淼還太小,他怕她聽到會嚇昏過去。
“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吳淼氣嘟嘟地瞪了陸少琥一眼。好吧,她承認,昨天自己是任性了一點,是倒黴了一點,如果不是陸少琥,她可能今天就得上新聞頭版頭條,然後丟盡外公的面子。不過他救就救,幹嘛摸遍她全身?
“我以身相許來賠罪,怎麼樣?”陸少琥不羈地低俯下頭,笑著問繃著一張小臉的吳淼。
李雷在聽到他的話後,差點憋不住大笑起來,連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