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陸伯雄及時摟住她的腰,將她帶進懷裡。
“伯雄,爸曾經說過,他若走了,就把他的骨灰跟我的骨灰合葬到一起。他們夫妻恩愛二十幾載,媽死後,爸沒有再婚,因為他愛我媽。他說,他用剩下來的幾十年去思念母親,足矣。”傅怡想到父母的愛情,不禁落淚。
“這就是愛情。”青荇感動地倚在丈夫懷裡。如果有那麼一個人,在你死後,依然愛著你,念著你,那是怎樣一份偉大的愛情啊。
“這種愛會把人逼瘋。”陸少琛難過地閉上眼睛。
他不希望自己死後,青荇拿她的青春陪葬,他不想看到青荇為他掉眼淚。
但願他的病跟姥爺不一樣,即使不是惡性,也能不危及生命。
……
當陸少琛他們一回到家,陸少琥就把他拽進書房,關上門,異常嚴肅地看著他:“哥,該跟我走了吧?”
“不能再等幾天?”陸少琛皺著眉。“我媽還沒恢復,我怕她太難過。”
“大娘有大伯陪著,你不用擔心。再說家裡還有吳淼,還有爺爺,他們都會幫你勸大娘。你現在要擔心的人是你自己。”陸少琥緊繃起一張酷臉,嚴肅地說道。
“再過幾天就是春節,你讓我用什麼理由請假,要我怎麼跟青荇說?”陸少琛為難地看著堂弟。
“我已經替你想好了。”陸少琥拿出一張照片,對陸少琛說道,“這個人你應該認識。他是美國前副國務卿,現在是威廉姆斯的病人,你說你在美國任大使期間與他私交甚篤,得知對方患了絕症,所以於公於私,都要去探望一下。”
“看來你都替我安排好了。”陸少琛無奈地拿起照片,看著照片上的人。他的確認識對方,畢竟他在美國當了三年大使,見過不少美國重要政客。
“因為你是我哥。”陸少琥誠摯地看著陸少琛,表情非常沉重。
他可不希望因為延誤治療時間,而讓堂哥把病拖到晚期,拖到醫治不了的地步。
“下午四點的飛機。我已經訂好飛機票。”陸少琥拍拍堂哥的肩膀,對他說,“我準時在機場等你。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陸少琛只好答應堂弟的安排。“對了,少琥,你公安局有熟人,讓他們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陸少琥有些納悶兒,因為堂哥從來不是那種會在私底下調查別人拿手段的人,他向來是光明磊落的陸少琛。
“趙青松。我懷疑小衿的綁架案另有隱情。”陸少琛說出心中的懷疑。
“哥怎麼這麼想?”陸少琥雖然也有懷疑,可他沒想到堂哥會跟他想到一塊去。
“當時,我用自己去換小衿時,趙青松說什麼也不肯答應,他說他只要小衿的命。我兒子跟他無怨無仇,他的態度讓我起疑。他綁架小衿不是為錢,因為他連一句要‘贖金’的話都沒說過,他明明白白地幾次重複過‘他只要小衿的命’。而他在放掉小衿後選擇自殺,也讓我很疑惑。為什麼?殺不掉小衿他無法交待嗎?向誰交待?這個疑惑讓我不安。”陸少琛把自己所有的疑惑都說給陸少琥聽。
“你分析的沒錯。我也曾有過懷疑。哥,交給我,我一定會查出綁架案的真相。”陸少琥信誓旦旦地說道。他也不希望小衿出任何危險,所以得所可能傷害小衿的危險都排除。
“看來我的懷疑有可能是真的。”陸少琛不安地皺起眉,“有人要傷害小衿,那個人幕後真兇並非趙青松,趙青松只是一個殺人的傀儡。”
“哥有目標嗎?”陸少琥聽到堂哥的話,有些好奇。堂哥不是警察出身,分析起案件竟然有條有理,頭頭是道。有些意思。
“沒有證據不能瞎說。找到證據,我一定會把兇手繩之以法。”陸少琛握緊拳頭,陰霾地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