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供著的。”
郎霖鈴一笑嫣然,握住他的手,“午膳已好,爺隨臣妾過去用膳還是……”
翹楚看她說著又看了自己一眼,卻聽得上官驚鴻說,自是到你房裡去。
兩人便要離去,她苦笑上前,“爺,午膳過後,你可不可以到臣妾房裡一趟?”
她既和夏王說清楚,對他也一樣,不管兩人以後怎麼樣,也不想留一根梗刺在兩人心裡。
“有什麼事,你差人告訴我便是。”上官驚鴻淡淡道,眉間已有一分不耐。
翹楚心裡一黯,雙眼痠澀,她伸手撫去,肩肘方動,突覺雙肩疼痛無比,這異常剛才在夏王府就已出現過,她禁不住彎下腰,身旁勁風一掠,卻已被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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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也隨即一緊,被人扣進手裡。
痛怔之間,翹楚抬頭看清來人,又隨之再次愣住。上官驚鴻不知什麼時候折了回來,一手抱著她,一手搭在她腕脈上。
看著那修剪整齊、微微泛著光澤的安靜又有絲毫強硬的指蓋,她一瞬反而無聲,四處也是靜靜的,除去郎霖鈴喚了一句“爺”,和碧水緊隨過來,前者神色已有絲慍怒,冷冷看著她,末了,又複雜地看向上官驚鴻。
“心臟沒有犯病。”上官驚鴻皺眉,眼中厭惡一閃而過。
他失憶後幾曾對她有過這種神色,翹楚被堵得透不過氣來,此時兩人靠得極近,不似剛才,她也沒用敬語,不像剛剛那般喚他爺,“驚鴻,你用過膳後,過來我這邊一下,今天的事,我可以解……”
“你什麼時候也會使些詭計,也是,你今兒個藉口出去本來也是一場詭計。”
她雖壓低了聲音,但郎霖鈴在這裡,到底不便詳說,是以並沒有多說,上官驚鴻卻冷笑著打斷她。
“我答應過你出兵的事,不會反悔,你沒必要勉強自己遷就。我倦了也厭了,但我絕不會放了你,你即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睿王府裡。我要說的便是這樣,我們之間,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你不必再說,你再說,我也是不會聽的了。信了,再做一回傻子?不,不了。”
他狠力捏著她腰,他眸裡都是濃重諷刺和嘲笑,透過鐵面的霜芒,刺進她眼裡。
直到他摟著郎霖鈴遠去,翹楚才從渾身冰冷中找回點力氣,伸手撫住肩膀,慢慢站起來。肩上的疼痛,似在提醒她什麼,但她卻不想花力氣去想,也沒去求他醫治。
*****
回到房裡,四大和美人已經回來,正在房中等她。
她只覺特別疲倦,午膳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床上躺著,肩疼就像老人的間歇性風溼,後來又不疼了,她更是沒有理會。
她歇息,四大和美人坐在房中守著。
一覺醒來,已到晚膳時間,早上本就沒有胃口,睡醒,精神清醒了,更不想吃東西。兩個丫頭體貼,立刻出去張羅了熱水進來。
她洗罷澡,坐在桌邊,想想看接下來該怎麼做,卻發現腦子一片空白。隨後又想,還能怎麼辦,他既慷慨,不負承諾,她不該還按原來的計劃嗎,何來這麼多糾結?
正想著,碧水領著幾個婢女進來,每人手上都捧有東西,待四大和美人打點著放下來,她看去,見是首飾匣子、布帛,還有胭脂水粉。
帛整卷整卷都是藍色的,湖海的藍,天空的藍,明晃晃的那般刺眼。
想起夏王府裡的他的話,第一次,她覺這種舒心的顏色也是刺眼的。
碧水站在一旁,有些羨慕卻又冷漠地看著桌上的東西,說是爺送給翹主子的。
她點點頭,讓碧水去忙,碧水因她而被關,今天因郎霖鈴被放。碧水這份羨慕,她倍覺可悲。這些東西,不過是他用來諷刺她的。碧水卻突然苦笑道:“翹主子,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