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出現,而且還是民不訴官不究,這有什麼作為呢?他們在順天府大街縱馬之時,順天府可曾阻止?不然何以縱馬至東直門大街,被我們所阻?說句大不敬的話,他們既敢在順天府大街縱馬,估計也沒將順天府放在眼裡。”
“爾等膽敢以此口氣與本官說話,就不怕本官砍了你們的頭顱?”詹府丞見他們膽氣豪生的與自己說話,感覺姜大人分析真是不錯,看來他們背後是真有一座大靠山,他們才敢如此快意正義之事!
若是放在以前,耿君鴻或許真的有些膽戰心驚,可自從知道公子的真實身份後,眼界和膽氣也真的大了不少。看著這個四品官,他還真是沒放在眼裡!只要公子高興,自己做個一品又如何?嘿嘿,區區四品,還敢要了自己的腦袋,真是笑話!“詹大人,你是不會為了我們衝撞你而砍了我們的頭顱。大人和順天府尹姜大人的品性純良,我們都是知道的。相信今天早上,你來和我們說這些話,是想知道點什麼吧?詹大人,請恕小的不能相告。小的也知道,你今早肯定會放了我們,是吧?是不是昨天又發生了什麼?應該是,不然你們不會那麼快放我們的。”
詹府丞不禁愣住了,好大的口氣!莫非這真是那人的手下?可他們不應該殺了那王公子?那王公子是那賊閹子的人啊?莫非那人立志整肅朝廷,要剪除那賊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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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敢騎在咱家頭上?
順天府署衙役送完信,還未告辭出府,王府後院已經亂作一團了。。王夫人嚎啕哭聲,還有幾個小妾的悲切應和聲,讓整個後院噤若寒蟬,丫鬟老婆子連走路都不敢發出響聲。
王府五代單傳,到王祐這代,雖有夫人小妾數人齊努力,仍是隻有王元單苗一人!為了王元這根獨苗,王祐可謂是煞費苦心,就連認賊作父的事他做起來也是甘之若飴!可現在居然這樣,連這根幾代單傳的獨苗都……
聽著後院傳來的哭聲,王祐心如刀割。臉色灰白的他,如遭雷擊般癱坐在書房裡,元兒兒時的一幕幕,頓時浮上腦海,讓他情不自禁喃喃喚道:“元兒,元兒……”
哐啷一聲,書房門被踢開。王祐麻木的眼神一震,只見王夫人和幾位小妾,神情悲憤的站在書房門口。
“王祐,你個孬貨,躲在此處作甚?”王夫人看到灰白臉色的王祐,一副自認倒黴的破落鬼樣,不禁怒火中燒!
“這個……夫人……”,見是自家夫人,王祐不禁有些氣短,尤其害怕這河東獅知道,這次兒子出門到順天府大街縱馬是受他指使!他現在也正在後悔,悔不該讓兒子去縱馬惹出禍端,更不該讓兒子去尋仇!
“你還知道我是夫人?”王夫人苦從悲中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道:“好好地兒子就讓你這老不死的給折騰滅了!”
“夫人……”,王祐真不是不知該從何勸起。
“你這老不死的,還躲在這裡悶不出聲,兒子的大仇你不報,你作死啊?”王夫人越說越氣,雖不敢撲過去扭打,可她仗著兒子是自己養大的,拉著王元的親孃,指著王祐的鼻子大罵。
自己有錯在前,又不敢硬氣的犟著脖子回罵,王祐只好苦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在想轍麼?你看看你,有什麼也該先計劃一番是不?……”
“計劃,計劃?兒子就是被你這老不死的給計劃沒了,還在這計劃!”王夫人一口搶過王祐的話頭,罵道:“老不死的,平時你不是說起來一套一套的麼?”
王祐不禁氣結。
王夫人見他沒有了言語,更是得勢不饒人,怒道:“你一口一個乾爹,怎麼事到臨頭,就不去找他?平時有事找你,你就像狗一樣的湊上去,現在兒子出事了,他想一腳跳到岸上?你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