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英伯望接過之後,便對三人道:“諸位請隨我來。”
他縱身一躍,就出得這氣障,身後三人也是隨即騰起遁光跟來。
張衍負手站在上方,身周圍是一片雷潮光海,電光霹靂閃躍不停,以他眼下功行,只要法力未曾耗盡,這雷光便可一直持續下去。
不過他感應之中,大約有個百來次轟擊,就可將這氣障破開了。
正在這時,卻見下方有幾道遁光飛了出來,不過其卻未如此前幾個幡靈一般,在雷霆轟擊之下消失,而是不知使了什麼手段,放出一團煙霧來,形如傘狀,遮在出來每一人身上,雷光往上一落,居然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只是但凡神通,便有剋制之法,他從不認為單單一門神通便可克敵制勝,對方有這般手段,也不覺如何意外,只要無法徹底消除了這片雷網,他始終是佔得贏面的一方。
英伯望到了天中,傳音言道:“此人法力太高,比之元胎修士亦是不弱,稍候我可為諸位爭取到一剎那的機會,若是不成,下回他有了防備,想要做到便難上加難了。”
中年道人言道:“道友放心便是,我等便為從幡上解脫,也會盡心盡力。”
英伯望稍稍算了下,以自己功行,在這雷光轟擊之下至多隻能再堅持數十息,也就是說必定要在這數十息內分出結果,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此時眼前忽覺光芒閃動,卻是有數十道劍光殺奔過來,知那是殺伐劍器,他把袖一甩,將那護身玉佩祭了出來,於面前展開一道足可遮蔽數人的氣光,將劍光阻隔在了外間,並傳音三人道:“我只可牽制此劍數個呼吸,下來全看三位道友了。”
那披髮道人身形一轉,轟然一聲,整個人頓時爆散為無數腥黑雨滴散落下來,也不知其中有什麼古怪,到了乾坤葉上時,便不斷把外間氣光融去。
這些黑水有無形有形兩種變化,雖不及天魔那等無形之變,但守禦法寶要想將其全數擋下,也需隨之作出相應變動,越是靈性十足的法寶,越會主動求變,好不讓半分攻襲漏到寶主身上。
而對英伯望這幾人來說,只要有了變化,就意味著有了空隙。
果然,乾坤葉一察覺這裡有兩種形質的雨水,立刻換轉氣光,而就在這一剎那間,英伯望再把身一晃,一氣放了六個分身出來,同時向下一指,對張衍使了六道“畫地為牢”之術,並大聲言道:“便是此時!”
中年道人第一個發動,一拍胸口,自口中吐出一股氣箭,隨此神通發去,身軀也頓時潰散,連半分精氣也未留下,好似全數耗淨了。
而那最後一人卻是身化一道犀利無比的金光,只是一閃,就衝至張衍身前。
英伯望目光緊緊盯著下方,他認為萬靈幡當真厲害之處,當是收攏上一群擅長同歸於盡手段的修士,那麼鬥戰時放了出去,那幾乎就無人可擋了,反正幡靈便是死了,便是費些法力,也一樣可以再喚了出來。
而這三人,個個都是精通此道!
這等手段,簡單好用。原來他計議之中,還曾經還想過找一名元陽等派修士過來,諸如這命殺之劍等神通使出,再配合這三人,那敵手萬難逃命,只可惜到了壽終也未能如願。
張衍見幾人手段一齊殺來,雙目微微一眯,若他只中了一個“畫地為牢”之術,眨眼便能掙脫,但六道神通一起使來,也的確令他緩頓上片刻,不過這並非說他不能使用法力了。
他此前做了不少準備,很多便是為了應付似今日一般的變數,意念一動,身上冒出一層形如琉璃的壁障來,同時有百十道法符自他法袍之上飄飛出來。
那一道氣箭先自過來,入了“玄轉天羅璧”中,登時好似被挪去了另一個界域之中,再也不見了影蹤。
而另一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