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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部分

沒有一次成功的。

這正如先人遺策之上說得一樣,涉及到這等層次奇物的祭煉,不是能透過觀想得來的,只能純憑他自身能耐感應機會,要是錯過,便就說明彼此無緣,不可強求。

他淡笑一下,要是平常時候,或許自己可以順其自然,但是這等關頭,有緣無緣之事,就不在考量之內了,只能設法強求了,這或許可能會導致寶成之後與主人彼此不合契,但總比不能用來得好。

望著那在爐內轉動的殘幹,他言道:“要是祭煉不成,未免那些妖魔得去,那就只好將你煉化到無人可用境地,再掩埋起來了。”

這些無羈木在爐中十多年,雖還沒有完成祭煉,但已然鍛煉出了一絲靈性,這是無法避免,通常天材地寶都是如此,更何況其根底本就不凡,此刻其似能感受到他的意思,卻是生出一股微微波盪,似是在那裡應合。

張衍看到後,卻是一挑眉,這等情形,典籍上卻沒有任何記載。

不過說起來,過往那些同道能夠祭煉的,也至多也只是一截枝幹而已,後來這神木被看護起來後,更是隻能取一截微小枝葉,哪裡像他這般奢侈,幾乎是把所有餘下殘幹都是聚集齊了,這裡面有所不同也是正常之事。

但他由此也是聯想到,那些妖魔捨得將此物拿出來作餌,那肯定還有更好的東西掌握在手裡,故是才會放心將之投到外間,看來討伐妖魔恐怕會比原來估計的還要艱險。

他把心神收定,便把意念一落,瞬息之間,那團無羈木所化流水就動盪而起,形如渦旋,在轉動之間,逐漸向著他觀想的模樣轉變著。

但就在這個時候,其卻隱隱掙扎了起來,好似在那裡抗拒,但那意念卻傳出這並非它本意。

張衍眯了眯眼,這情形些異,似是有一股莫名力量在壓制其繼續變化。

他已然想到,這很可能是先天妖魔附著在上面的手段,目的恐怕就是令此物不被他人祭煉出來,心忖道:“果然是有手段暗存,但在這爐中鍛鍊,一切皆是無所遁行。”

這裡就不是他一具化身可以對抗得了,當即意識一動,與正身相聯,俄而,一股浩大元氣隔空降臨下來,侵入到那法舟之上,瞬息間就將上那股外來力量驅逐了出去。

數個呼吸之後,那元氣就又收了回去。

這一回,阻礙盡去,意識也是變得順暢,很快就化成了長梭之狀,只外觀之上,看去與他原來那駕摩空法舟有些相似,不久之後,漸漸被一層白霧所包裹。

又是幾載之後,金爐不停晃動,像是其即將要從裡面衝了出來。

張衍一直在外等待,現下見此景象,他知曉當是要功成了。

不過此刻也是僅僅將這法舟煉造只是而已,彼此之間還並未建立起主從關係,是故還需再進行一步,讓此物完全歸屬於自己,故是在那將出未出之間,又將一縷氣機渡入進去,過去一會兒,金爐就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他卻看到了一幕景象,無邊渾冥之中,有一縷氣種生誕,而後不斷生長,直至演化一根通天巨木,驀然之間,一切都是破碎,歸至虛無。

他心中明白,這一刻,此物當已是斬斷了原來因果,洗卻過往,得以新生了,於是一揮袖,隨那爐蓋被掀開。

一聲大響,就見一駕玄光流動,全身毫無半點瑕疵的法舟飛騰出來,出來時只要丈許大小,可是下一刻,卻是便作了萬丈之長,這不是透過神通變化,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生長,但卻忽略了所有過程,彷彿有了起因,便可在瞬息之間達成結果。

他伸手一招,這法舟一晃,卻是變作尺許大小,正好可託於掌中,略略一察,便就明白了此物之能,其一旦飛馳起來,就可以遁躍大千,落去無名,不存於任何一地之中,就算被大能以意念尋到,其也會去到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