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納悶“藍雲”的實力明明比“黑水仙”勝過半籌,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反過來 似 的,像是黑水仙突然注射了興奮劑一樣,當然這種情況在這種賽馬場合上完全杜絕,排除了 這個可能性,唯有騎手的功勞,這個新換的騎手,既光頭又無眉毛,古里古怪的,不知他 有什麼秘法。姓花的少年亦有同樣的疑問,於是向一旁的阿飛打探,阿飛連忙搖頭表示他不知,他亦 揣測著易寒的御馬之術為何如此厲害呢?此時賽場上情況又現變化,“藍雲”突然提起後腳向黑水仙雙眼急踢而至,真是陰險到 極點,場上與臺上馬主與觀眾都紛紛對郎知閒這種無恥的行為喝倒彩。無奈之下,易寒只有讓黑水仙急停,這回臺上臺下的觀眾,都知道“黑水仙”這回完了 , 誰都知道賽馬一旦停頓下來,重新啟動到全速奔跑這需要一個過渡的時間,但這點時間內是 足讓“藍雲”領先跑完剩下的路程。這回連一向沉穩的花姓少年也怒喝道:“這郎知閒卑鄙到極點了,楚足,這回你不去把 他大卸八塊,我也要讓他好看!”本以為阿飛定會附和,誰知阿飛卻暴出:“不可能!”這三個字來,花姓少年訝然再往 賽場瞧去,“黑水仙”離“藍雲”仍只有一個馬頭左右,這個距離仍不斷地縮小。這怎麼可能!姓花的少年不信地揉了揉眼睛,但這確是不爭的事實,啟動便馬上已改全 速奔跑,中間並沒有過渡的過程,易寒到底是如何辦到的呢。場上的觀眾對於這個戲劇性的變化,也無法接受,連吶喊聲都停止了,入耳的只有馬踏 大地,沉悶又急促的響聲。賽馬已到了最後的白熱化階段,剩下最後的一百米,“黑水仙”與“藍雲”還相距半個 馬 頭,以它們眼下的速度看,“黑水仙”絕對有可能在百米之內超過“藍雲”,但誰又敢肯定 郎知閒會不會在突然間施卑鄙手段,所以觀眾都一反常態,摒住呼吸靜觀其變。第一次吃虧是不防備,第二次吃虧仍是不防備,如果第三次再吃虧那就是傻子,易寒絕 對 不是傻子,而且異常的精明,阿飛反而有點替郎知閒擔心起來了,他如果再不知死活,第三 次施手段對付易寒,恐怕翼燕馭只有替他收屍了,以易寒的性格絕不會再忍第三次了。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藍雲”領先“黑水仙”只有小半個馬頭,郎知閒又 突然向易寒橫撞過去,竟然真的不知死活地撞向易寒。阿飛暗道:“完了!”果然,就在全場的驚呼聲中郎知閒突然被高高拋起,好一會才“ 叭噠”一聲落在地上,易寒也策著“黑水仙”領先衝過終點,接著便是空騎的“藍雲”!場下的觀眾都紛紛為“黑水仙”與易寒歡呼,是它們給他們奉獻了一場精彩絕倫的馬賽 , 不過歡呼後驀然記起自己是下重注買“藍雲!”不由轉笑為泣,不知誰帶頭領先衝向場內往 倒地痛苦呻吟的郎知閒跑去,其餘觀眾都紛紛效仿拳打腳踢,這個卑鄙傢伙肯定要暴死在民 憤之下了。易寒縱身回臺上,阿飛跳出來抱著他就是一陣急轉,口中仍不住地道:“易大哥你真 棒!”在易寒的再三苦求之下,阿飛才把易寒放下。姓花的少年把手中火雲刀刀柄交還給易寒,再遞給易寒一袋裝滿靈幣的袋子道:“這裡 是一千枚靈幣,易兄,我有一事相詢,易兄能賜教嗎?”見易寒點頭,於是繼續道:“剛才易兄是怎麼讓黑水仙從停頓馬上全速奔跑的呢? ”阿飛亦在一旁道:“是啊,易大哥你是怎麼能辦到的?”易寒道:“這個是我獨有的秘密,怎麼能告訴你們呢,要是你們都學會了我以後怎麼混 飯吃啊!”阿飛道:“不會吧!易大哥你不會如此保守吧。”易寒笑道:“開玩笑而已,即使我把秘密講出來,如果沒有練至先天虛之境界也不可能 做到的。”姓花的少年皺眉道:“那易兄是否把真氣注入馬內,那馬怎麼能承受得了呢?”易寒道:“那當然要對馬兒經脈和其承受力有精確的瞭解才成,而且功力未臻先天境界 絕 不能妄用,因為只有練至先天境界的人才能把真氣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