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微微一怔,暗道:“這是甚麼東西?”張口向外一吐,一股古怪的香氣噴出,就好像是剛喝了一杯美酒似的。
龍一看到這裡,手掌往下一壓,掌心已經恢復了正常,目不轉睛的望著韓風。
只聽趙博雷詫異地道:“大人,你好了嗎?”
韓風面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總算好了。”
趙博雷道:“奇怪,剛才大人吐出的那股氣,好像是一股酒味兒,難道這股酒味兒是……是……”
韓風擦去額上的汗珠,站了起來,說道:“不錯,我剛才吐出來的那股氣,正是香車伕人之前給我喝的那杯酒,那並不是一杯普通的酒,香車伕人像是早已知道嚴化昌會用何等手法對付我,所以事先讓我喝了那杯酒。那杯酒正是嚴化昌掌力的剋星,要不是她的那一杯酒,我只怕不會好得這麼快。”
趙博雷道:“趙某先前還以為香車伕人與趙王府的人是一夥的,但現在看來,她好像幫了大人的忙。”
韓風道:“我也覺得奇怪,我與她非親非故,甚至是第一次面,她怎麼會出手幫我呢?”
這件事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就更不要說其他的人。
……
嚴化昌帶著兩個隨從離開了“丹桂山”之後,以他們的速度,不過片刻之間,已經出了數百里外,而身後那幾十谷強大的氣息也開始向四面八方遁去,顯然是不再跟隨他們,各回各處。
不多時,三人速度慢了下來,只聽蔡學武道:“三都統,那姓韓的小子好高深的功力,居然接住了你的神功。不過,咱們就這樣回去的話,會不會……”
嚴化昌笑道:‘阿武,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那小子麼?”
“三都統,你的意思是……”
“嘿嘿,老夫的絕學豈是誰都可以接得住的?老夫敢說,能接下老夫那三掌而不死的人,只能是天下第一流的高手。那小子雖有能耐,卻還達不到這等境界。別看他贏了老夫,但他也在無形中被老夫的掌力擊中了要害。此時,那小子只怕已經痛得死去活來,饒他再大的能耐,也活不過三日。”
另外一個老者聽了,笑道:“那小子怎麼會是三都統的對手?三都統的這一招真是高明到了極點,咱們雖然離開了洪銅縣,但那小子也死定了,他一死,洪銅縣便沒了知縣,到時候,王爺只要向皇上說一句話,朝廷還不是會派一個人聽話的來人洪銅縣來當知縣?”
嚴化昌笑道:“阿楠,還是你懂我的意思。阿武,你今後可要跟著阿楠好好學著一點。”
“是。”蔡學武道。
三人口中說著,已經去了十多里路。
忽然間,三人身形一轉,竟是施展“瞬間移動”,一口氣移動了數里。他們所去的地方是一座山下,那座山下有一個百多丈大的小湖,湖水碧藍,湖岸邊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馬車。
一個老頭坐在車轅上,手裡拿著一根釣竿般的竹棒,做出一副正在釣魚的神色,對三人的出現像是早已料到了似的,絲毫沒有露出驚詫之色。
“原來是香車伕人。”嚴化昌笑道。
那老頭像是聾子似的,連頭都不轉過去看一下。
那輛馬車正是香車伕人的香車,只聽香車伕人的聲音從車裡傳來道:“三位,本夫人在這裡等你們多時了。”
蔡學武聽了,笑問道:“香車伕人,你等我們做甚麼?”語氣顯得有些輕佻。
香車伕人道:“要你們帶一封信給徐錫山。”
蔡學武面色一怒,喝道:“大膽,香車伕人,你雖然是十大夫人之一,但也沒資格直呼我們我們王爺的名諱。”
香車伕人道:“徐錫山這個名字你們叫不得,本夫人卻可以隨便叫。”
蔡學武大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