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送她回去的意思。
聞聲出了休息室,有些晃神的站了會兒。
大概是察言觀色或者得了袁婭的授意,總之聞聲在休息室門口站的這幾分鐘裡,沒人來問她一句。
等緩過來神,聞聲左右看了兩眼,往右找到電梯間,從電梯裡出來,穿過大廳,走出這棟壓抑的寫字樓。
她站在樓前空曠的的廣場上,吸到新鮮空氣的那一秒,並沒有覺得呼吸變得順暢,而是愈發脫力。
剛剛在上面頂著的勁兒,毫無預兆地卸了下去。
廣場上的人步履匆匆,一瞬間,聞聲突然發現,這座城市裡的人大多數都在巨大的生活壓力下苟延殘喘。
為了錢折腰,為了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不得不低頭。
很無奈,卻不得不低頭。
聞聲扶著一旁的燈柱,很緩慢地蹲了下去,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是扶著燈柱的手有點抖。
她垂眼看著地。
要怎麼辦才好呢,原來摻了感情的事真的比做數學題要難很多。
聞聲眨了眨眼,有一滴淚,毫無預兆的,從眼角掉在鼻骨上。
聞聲在路邊蹲了半個小時,直到腳腕發麻,再也蹲不住。
她找到最近的地鐵口,搭車回了醫院。
回到醫院的第一件事是找到聞清鴻的主治醫生,問等下一個腎源要多久,又問還有沒有別的渠道。
醫生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說時間不確定,渠道暫時也就這麼多。
出了辦公室,聞聲給李延時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幫忙聯絡一下國外的醫院,有沒有合適的配型。
聞聲沒有講跟袁婭見面的事情,只說腎源暫時有點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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