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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儀態萬千的宅男女神!

不過廿五似乎很快抓到了重點,拔出腰間的刀眨眼間架在了廿九的脖子上。

她本可以輕鬆躲開,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說有理?難道廿九真的是你殺的?”廿五握著刀柄的手在顫抖,想到廿九的同時也想到了羅炎和廿九在一起時的溫柔。

柔和的風打在臉上卻有一絲生冷的疼,陽光也變得毒辣灼人,明麗的令人迷醉的蕙蘭和青蔥的枝葉在風中舞蹈,鬼魅地似白色靈魂的飄動。

她不知道這忽如其來的朦朧是因為心中的害怕還是因為有藏匿多時的邪惡之門正在心中敞開,有一絲光亮照射進去,竟是滿目的和猩紅的月光一樣奪目的妖紅。

廿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看著這樣掙扎的廿五,心中起了一點疑惑。倘若她毫不留情的一刀下來她可以理解,又或者她不置一詞地轉身離開她同樣可以理解,這般的掙扎牴觸卻是為了什麼?

當晚郊外榕樹下的馬匹是廿五安排的,雖然當時樹林裡飄著一股異香,但是廿九卻不得不懷疑這馬早已被人下了藥。哈達草原的雲膘體力和心性都很穩定,那股香味很淡,若非之前馬兒已經中招,不可能產生那麼狂暴的反應。

她原本並不想懷疑廿五,因為馬綁在樹下興許被其他人靠近,可她逃離國公府一事只有廿五一個人知道,這馬是給她廿九準備的也便只有廿五一人知道。

她出現得太巧合,縱然廿九時刻提醒自己這是她的師姐,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她並不想承認自己身邊的人和自己的死有關係。

脖頸邊的刀刃在不斷地叫囂,刀片在她的顫抖中發出“蹭蹭”的響聲,折射在刀刃的光線劃過廿九的臉頰,亦劃過不遠處恰巧經過的羅炎。

他順著光亮看過來時,是廿五的背影和廿九深鎖的眉頭,刀刃稍稍嵌進她晰白的面板,只有一道傷口卻沒有血溢位。

廿九沒有看到羅炎,她捏緊著拳頭回想著當初的畫面,這一幕一幕像流水中的倒映,映著流年匆匆和歡笑歷歷,卻映不出此刻揪緊的心和混亂的頭腦。

兩個女子的失神,似乎有片刻的失憶,忘記了陀螺山,忘記了靈州,也忘記了紙筆間刻畫的軟紅韶華。

“你們在幹什麼?”

羅炎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廿九飄在虛空的想象,也打斷了廿五碰撞擰動的思緒。

緊接著一陣刀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廿五怔怔地看著地面不知所措。

☆、第16章 身份極其可疑

羅炎縱然恨沈吟心,對於廿五的忍讓也只是因為廿九。廿五如此招搖地對沈吟心動手這並非他想看到的。

倘若沈吟心死在這裡,羅炎該如何向沈家以及父親解釋?

他要一個完美的結局,而非一個倉促的殺戮。

廿五慌忙撿起刀插回刀鞘,不知該如何解釋所以匆匆跑開。

羅炎走到廿九身邊,看她脖頸間的刀痕如此顯眼,她卻沒有一點疼的感覺。

“什麼事?”羅炎看著廿五的身影皺眉詢問,漸重的疑雲壓抑在心頭。無論是廿五還是沈吟心,他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那感覺就像一片流雲飄在眼前,伸手去抓卻空空如也。

廿九回過神捂住脖子上的刀痕,暫且不去想廿五,“沒事,大概她心情不好。”

“明天別忘了去演習。”羅炎拋下一句話不再理會剛才的事。

“演習?一半人馬被安排在兩國邊境,另一半戍守靈州,你應該是想去尋找對付玄鐵騎兵的法子吧?”廿九挑眉低笑,“玄鐵騎兵,其實也並沒有牛掰到巔峰。”

羅炎靜默在遠處低頭淺笑,撫了撫手中的劍柄,“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廿九側臉仰起對上他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