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那男人竟是裝傷。而且豆豆剛扶他走了沒多遠,他便起了歹心,竟要糟蹋豆豆。花容泠焰見狀,急忙讓花容凌煊去救豆豆。情急之下,花容凌煊也沒多想,只是叮囑她呆在原地。可誰會想到那丫頭竟會跑去叫人,結果撞見了死屍,尖叫一聲後便暈了過去。
待花容凌煊趕跑歹徒後衝過去時,花容泠焰已經不省人事了。而在她身下,竟是四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屍體。最後,花容凌煊火速把人送了回來,並交代了前因後果。但因為這個插曲關乎著豆豆的名聲,所以他便自作主張的隱瞞了下來。
“你說,那人是裝傷?”軒轅熾陽啜了一口茶後突然問道,抬頭便看見軒轅熾烈正望著自己,顯然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因為定安公在邊疆帶兵的緣故,所以天應府的馬全是戰用的良駒,日行千里而且訓練有素。而風掣,更是花容凌煊從小到大的專用坐騎,一人一馬甚是心有靈犀。可好端端的,風掣為何會突然發狂呢?而且被踢到的人還是假裝受傷。
“我知道了!”經軒轅熾陽一問,花容凌煊突然頓悟。一開始可能是因為被昏迷的焰兒嚇到了,所以腦子裡一團亂麻,根本無從理清。而如今靜下心來,經人一點,便發現了問題所在。
“風掣也許根本沒有發狂,只是有人惹怒了它。而後面的一切,根本就是早有預謀。”花容凌煊激動地說道,而眾人也贊成的點了點頭。
“可是,又有誰會用屍體來嚇人呢?而且,若是焰兒不去叫人,那她不就不會被那些屍體嚇到了嗎?”葉琳琅弱弱的問道,又給大家丟擲了一個疑題。
“也許那個人很瞭解焰姐姐呢!”稚嫩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大家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只見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坐在門檻上,圓腦袋大眼睛,甚是可愛。
“翎兒?”葉琳琅驚道,急忙走過來將他抱到椅子上坐好。“這幾天你去哪兒了?可把我們急死了!”據不確切估計,這小鬼差不多有十天沒露面了,害的葉琳琅一陣好找。後來還是花容博說他可能回家了,她才停止找人。
“對不起啦葉娘,我想家了,回去看了下。”翎兒低下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縱使葉琳琅有再硬的心腸也不忍心再責怪他半句了,只是囑咐他以後再勿不告而別。
“嗯!”翎兒聽話的點頭答應,隨即眨著大眼睛環視著屋內的人。花容爹爹,大皇子,將軍府的木揚公子,煊哥哥……咦?熾烈哥哥的臉怎麼那麼臭啊?
“熾烈哥哥!”翎兒爬下葉琳琅的腿直奔向軒轅熾烈。“焰姐姐很嚴重嗎?”
每次只有焰姐姐出事他才會是這個表情,而這次,他除了心疼之外還夾雜著憤怒,翎兒很敏銳的觀察到了他的異常。
“我都聽到你們說的了!”翎兒仰著頭對軒轅熾烈說道,但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一字不落。“要聽聽我得看法嗎?”
沒有平時的賣弄聰明,恃才傲物,翎兒很認真地徵求意見。他是真的想幫忙呢!
“那你說說看!”軒轅熾陽代其回答。早就聽烈說花容府裡有個小天才,可一直無緣相見。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廬山真面目,他倒要看看這個年僅五歲的小鬼能否擔得起“天才”的稱號。
“你們有誰見過那四具屍體的?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又為什麼會被殺瞭然後被棄屍嗎?既然你們都懷疑這是早有預謀,那你們不覺得那些屍體是很重要的線索嗎?說不定兇手就是整件事的幕後指使者呢。”靈兒有條有理的分析道,而在座的大人們則個個羞愧不已。難道真的是當局者迷嗎?他們竟還沒有一個小孩子看得透徹。
“大哥,麻煩你和邶風跑一趟,去義莊看看那棄屍有何疑點。凌煊,你去府衙跟進這起棄屍案,讓他們務必查個水落石出。”軒轅熾烈果斷的分配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