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之外,她也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沒想到穿越到了這裡竟有了如此神奇的能力——徒手治傷。
既是如此,那她也就能理解為什麼當日胸口的刀傷會不藥而癒了。既然都能幫別人治傷,那有自愈能力也就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了。
可是,這種能力是從什麼時候有的?為什麼連她本人都不知道?花容泠焰百思不得其解,後來轉念一想,她根本記不得自己何時受過這種外傷,而像此次一樣幫別人擦拭傷口也是頭一回。所以,也許她一直都有這種能力,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去發現。
“原來,我是個寶貝!”一路上,花容泠焰一直都在琢磨這件事,直到木揚邶風的一句自言自語才把她的思緒拉回正事。
“也不知道你三哥找到他們沒有!”木揚邶風牽著花容泠焰無奈的望著面前已不知出現了多少次的岔道,然後果斷的右轉。
“對哦!”聞言,花容泠焰如當頭棒喝,她們是來找烈和大哥的啊。“怎麼我全給忘了?”
聽著她傻呼呼的言論,木揚邶風無奈的回過頭看她一眼,卻因為夜色阻擋而無法看清。即使近在咫尺,他仍舊無法看清她的容顏。這種感覺不好,很不好。
“花容泠焰!”他叫她,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
“嗯?”花容泠焰不解的抬頭,視線同樣受到了阻礙。“怎麼啦?”
突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有那麼一點變化,至於具體哪裡變了,她卻說不上來。可是在以前,他不僅不會直接喚她的名字,更不會用這種極其壓抑的語調和她說話。有點惱怒,有點玩世不恭,卻滿是親近,這是當初的林邶風才有的調調。
歐泠焰,你是因為腿短所以又遲到了嗎——下著大雨的電影院門口,他不滿的吼著姍姍來遲的她,卻又因為她淋溼了衣衫而放棄了期待已久的大片。
歐泠焰,你是豬嗎,怎麼這麼能吃——擺滿珍饈的餐桌前,他一臉鄙夷的望著對面正在大快朵頤的她,同時卻伴隨著把她愛吃的菜移到她身邊的動作。
歐泠焰,你死定了,看我等下怎麼收拾你——雜亂無章的畫室裡,他擺著僵硬的姿勢朝不遠處正在奮筆繪畫的她厲聲恐嚇,肌肉再酸卻仍舊極力保持著她要求的姿勢。
當初的林邶風,他總是囂張而不可一世的叫她歐泠焰,眉毛輕挑嘴角微斜,霸道而且有些欠揍。以前,她一直以為自己總是在扮演著他的壓迫物件,可誰知到了現在,這些過往竟成了她最珍貴的紀念。
想到這裡,花容泠焰禁不住感慨萬千,是她的林邶風又回來了嗎?
“你想說什麼?”見木揚邶風一直盯著自己,卻不說話,花容泠焰只得主動開口詢問。
“你真的很笨!”木揚邶風傾身貼近她耳際,極認真的說道,然後猛然竄開,惡作劇般的哈哈大笑。按道理,此時花容泠焰應該張牙舞爪的朝他撲過去,可這次,他竟猜錯了。
她一直愣在原地,淚眼朦朧的望著不遠處不怎麼清晰的人影,哭著笑了。是,她的邶風又回來了,是真的回來了。
“你傻啦?”木揚邶風疑惑的走過去想瞧個究竟,冷不丁的捱了她一個爆慄。
而這下,該花容泠焰得意了,只見她誇張的笑著,歡呼著往前方跑去。也正因為夜色的關係,她的眼淚被很好的隱去,只留下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夜空下。
小氣女人,有仇必報……這是木揚邶風此刻的心理寫照。可是不否認,他著實被她的一舉一動牽動著神經,沒有負擔不顯突兀,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彷彿他們這樣的狀態並非近日才有,而是由很久很久以前延續至今。
這種感覺很奇妙,可是木揚邶風卻沒有多做追究。只見他拔腿追上花容泠焰,再一次將她牽在身後,大有“天塌下來有我頂著”的架勢。而花容泠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