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在顫抖,彷彿暴風之中瑟瑟發抖的落葉,纖腰上仰,迎合著超群哥的手指功夫,從喉嚨深處,不斷吐出粗重的呼吸和壓抑的呻吟,恨不得立刻一絲不掛地躺在這個男人的懷中,被他任意肆虐。哪怕,他那帶有魔力的手掌能撫遍自己的身子,那也足夠了。
就在這時,從遠處忽然傳來腳步聲,朱夫人的身體登時便僵硬了!
在這一瞬,朱夫人心臟停止了跳動,腦中一片空白,她在摔倒的時候,無意中觸碰到穴道,以致於身體僵硬得不能動彈,若是這副模樣被九真瞧見了……朱夫人不敢想,駭然欲絕。
這時,張超群已是伸指在她胸下兩處穴道連點了兩下,朱夫人登時身子一輕,嬌吟一聲,坐了起來。這時,朱九真和武青嬰的說話聲已經飄了過來。
張超群在她耳邊道:“我來教你美女拳法!”
說罷,退後兩步,使出那招“昭君出塞”朱夫人一怔,隨即知道了他的意思。手臂輕抬,照著他的招式舞了起來。
“媽媽,你不是跟張公子有話說麼?怎麼原來你也在跟他學這招昭君出塞啊!”
朱九真清脆的聲音響起。
朱九真和武青嬰聯袂而來,卻是不見衛璧,張超群不由得奇怪。這小白臉去了哪裡了?莫非是被武青嬰丟去餵狗了?
朱夫人臉上依舊紅暈橫生,不過,正在練拳之下,卻也不算是突兀。
“嗯,張公子的武當美女拳果然有獨到之處,真兒,你表哥呢?”
朱夫人依舊心跳極速,說話的聲調也略有些顫抖。
朱九真瞧了瞧武青嬰,武青嬰面色古怪,道:“師兄說許久沒有來紅梅山莊,要出去瞧瞧雪景。”
張超群心道:瞧什麼雪景,明明是有古怪的。
朱夫人哦了一聲,道:“我倒忘了,馬上就開席了,你們別亂跑了,就在這裡玩耍,我去叫喬福把璧兒喊回來,一會兒過來吃飯。”
說罷,掉頭匆匆走了。
張超群見她走路時的姿勢有些奇怪,猜想剛才她定是弄溼了褻褲,天寒地凍的大冷天,貼在身上不大舒服。
朱九真和武青嬰見他盯著朱夫人的背影出神,微有些疑惑,朱九真道:“張公子,你怎麼瞧著我媽媽發呆啊,該不會是見我媽媽太漂亮了,心動了吧?”
張超群被他說中心事,咯噔一下,道:“胡說八道,小丫頭片子,被你媽媽聽見了,準要罰你。”
朱九真嘻嘻一笑,道:“我媽媽才捨不得打我呢!”
“是哦是哦,你媽媽捨不得。”
轉頭向武青嬰道:“武姑娘,衛兄怎麼一個人去看雪景?你們不陪他一起去麼?”
武青嬰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道:“不說他了,他可能是心情不大好,出去走走吧。對了,張公子,真姊說你的武功很厲害,能不能指點我們一下呢?”
兩個難分軒輊的動人美女軟語相求,超群哥又怎會拒絕?更何況美女拳法雖然精奇奧妙,但也算不上什麼威力強大的拳法,教了給這兩個未來的老婆,有何不可?當下,超群哥便施出昭君出塞、天孫織錦、紅玉擊鼓、弄玉吹簫、貂蟬拜月等幾個招式都演練了一遍。
朱九真先前是見他使過昭君出塞的,見這美女拳法在他手底下使出來非但沒有矯揉造作之感,反而更顯他那既勻稱又修長結實的身材,舉手投足間,風采翩翩,不由得瞧得痴了,想到那天在山洞之中被他那雙有力的臂膀摟在懷中,那奇妙而又羞人的手法,令她這幾日來都是夜不能安寐,晶瑩如玉的臉蛋上,紅暈如霞。
武青嬰也是暗暗讚歎,這等風流人物,又比促狹心胸的師哥要強得多了,不過,她也只是欣賞罷了,哪裡會像朱九真那樣,情動難禁呢?更見她雙頰緋紅一片,兩眼瞧著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