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有一國之君的風采”。
望舒笑道:“得賢內助,非細事也,夫君非聖人也有犯錯的時候,我理應時時囑咐”,一語之後嬌道:“我困了,抱我上床安寢”。
易寒正打算今晚尋個藉口不在這裡安寢,若是動了色心,一會讓望舒看到自己身上的紅痕,怕是甜頭沒嚐到,全是苦頭,將望舒抱上床,裝模作樣的幫她蓋上被子,端端正正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卻完全沒有半點動色心的模樣。
望舒見他舉動異常,淺淺笑道:“夫君,你今日怎麼了”。
易寒深情道:“我想這樣凝視你,守護你入睡”。
望舒感動道:“不必了,夜深天寒,快上床安寢,別凍著了”。
易寒決然道:“聽我一次”。
望舒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乖巧的點頭,“嗯”。
望舒很疲倦,又有愛人在身邊守候,只是一小會便甜甜入睡,睡得很安詳,臉蛋紅撲撲的,嘴角是美麗動人的微笑。
見了入睡的望舒,易寒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不算偷情,但這滋味跟偷情一般,滿口謊言加上內疚不安的心情,凝視著望舒喃喃道;“就算你真的看見了,也會心胸寬廣釋懷,對嗎?”
熟睡的望舒卻沒有回答,易寒悄悄的離開房間,這樣的他無法真誠的面對望舒,他寧願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獨自一人睡下。
路經一處院子,卻看見花園中有一個厚實的背影,一動不動,是個男子,這皇宮後院只有三個男子,易寒大概能估計那是誰,他不想逗留,瞥了一眼之後匆匆走過。
那個男子卻突然轉身將他喊住:“易大人”。
易寒只好面對著他走了過去,“往利大人,這麼晚還沒睡”。
往利虎翼道:“易大人我聽說你被關入天牢,狼主放你出來了”。
易寒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往利虎翼想表達什麼,往利虎翼突然大聲咆哮道:“你冒犯了她,她怎麼可以還將你放出來呢?”他憤怒的臉色表達內心的不敢置信。
易寒倒顯得訝異,不知道他為何如此激動,關他屁事。
往利虎翼突然瘋狂拽住易寒的胸口,咆哮道:“你應該被關入天牢永無天日”,妒忌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
易寒一掌被他推開,“你瘋了”,轉身就要離開,懶得與這個瘋子糾纏。
往利虎翼狠道:“我要殺了你”,說著朝易寒身後疾衝過去。
易寒躲了過去,冷道:“這是皇宮,你不要潑灑。”他能理解往利虎翼的心情,可是望舒已經打算還他自由,以及補償,望舒是他的愛人,他不可能大度到與別人分享。
兩人糾纏立即引來了宮女,面對兩個王夫,宮女卻無可奈何,直到拓跋烏沁出現,而這個時候堂堂的西夏第一勇士往利虎翼已經被忍無可忍的易寒揍成豬頭,雖然惱火,他下手還算有分寸,往利虎翼身上只是皮外傷。
拓跋烏沁到來,易寒也冷靜下來,停了下來,地上的往利虎翼呻吟不已。
宮女們倒對易寒打贏這個結果感覺意外,雖然知道易寒就是麒麟,可統帥擅長領兵打仗,可不是武功高手,就像沙元帥雖為一軍之帥,單打獨鬥卻不是他身邊護衛的對手,怎麼說往利虎翼也是西夏第一勇士,莫非徒有虛名,還是這易大人太厲害了。
拓跋烏沁立即差宮女檢視往利虎翼傷勢,差人將他送回房間,吩咐宮女請御醫前去治傷。
拓跋烏沁對著易寒問道:“易大人你為何毆打往利大人?”
易寒淡道:“我路經這裡,他把我叫住,又嚷嚷的要殺我,就朝我動手”。
拓跋烏沁臉色一冷,假如往利虎翼有此意圖,事情就嚴重了,卻不能當做普通的糾紛對待。
易寒見拓跋烏沁臉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