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為普通侍衛就是對他的處罰。
眾侍衛奇怪的發現,兩位總管卻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似往常一般同時進入房間。
進入房間之後,林薄暮問道:“夢郎,你發現點什麼沒有?”
喬夢郎思索道:“還真有點玄機,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林薄暮道:“易中天為人顯得特殊,從這一點還不足已證實,看來只能看他是否能頂住壓力,我們從中再獲得更多有力的證據”。
喬夢郎笑道:“皇上如此重用於他,顯然對他非常信任,自然對他的底細也非常清楚,否則根本談不上信任,皇上會不會護著他呢?
林薄暮問道:“是與不是有什麼關係呢?夢郎,我們為何非要知道不可呢?”
喬夢郎道:“薄暮,你這不覺得這是一個讓人期待的秘密嗎?在說了,我喬夢郎豈能隨便就讓人騎在我的頭上,要騎在我頭上,至少也要讓我心服口服”。
林薄暮道:“他如今是殿前都指揮使,官至二品,你就是不服也得服”。
“別的地方我不管,在這御前侍衛營就不可以。”
林薄暮沒有說什麼,他心裡也很想知道易中天的身份,人都是好奇的動物,何況這個秘密是讓人如此期待,所以他才會不知不覺跟著喬夢郎一起胡鬧。
易寒返回殿前禁軍大營。
隔日響午十分,宋德張來到大營,說皇上宣他進宮面聖,卻低聲說道:“易大人,你是不是跟喬太傅鬧出什麼矛盾來,喬太傅一大早陰沉著臉進宮面聖,我在門外似乎聽見他對你有諸多不滿,藉機評判你一者未立戰功,二者年紀善輕,三者沒有任何作為,居然擔任殿前都指揮使這樣一個重要的職位。
易寒笑了笑,心中明白,定是因為他昨日降了喬夢郎的職位,這些士族大家最重門面,他此舉無疑在喬太傅臉上狠狠扇了一個大巴掌,此事真的落實了,而喬太傅沒有任何回應,別人還真以為喬國棟教孫無方,理虧在先,這喬國棟最看重的就是名聲,此舉看似在為喬夢郎鳴屈,實卻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聲。
宋德張又道:“當日皇上在朝中宣佈你擔任此重要職位,群臣並沒有反對,卻沒有想到第一個出來反對的居然是不理朝政的喬太傅”。
易寒笑了笑:“宋總管,我們先進宮去吧,看皇上怎麼說”。
來到御書房,見了皇上。
皇帝關心道:“中天,你無緣無故降喬夢郎的職位幹什麼,惹的喬太傅一早就來見朕,多方面指責你不配擔任這個都指揮使,他門生遍佈天下,當朝有許多臣子都是他的學生,連朕也是,幸虧朕好言安撫,保證讓喬夢郎官復原職,讓喬太傅不要大東干戈,否則明日群臣共諫,朕就是想保你也保不住”。
易寒心驚,想不到這喬國棟有如此影響力,一個二品都指揮使他想聯合群臣罷免就罷免,若要比後臺,他有易天涯,李毅,莊庸凡,還有皇上,也不用懼怕他喬國棟,只是這樣卻像小孩子在鬧彆扭一樣,卻笑道:“皇上打算怎麼做了”。
“朕想讓你立即讓那喬夢郎官復原職,免得喬太傅面子上過不去,來朕這邊告你的狀”。
易寒應道:“皇上,臣即御前侍衛總管就有權決定營內的大小事務,倘若因為他們個個都有強硬的背景,臣豈不是哪一個也治不了,又如何能管好這幫侍衛,臣也知道皇上的難處,臣有一請求,請皇上將御前侍衛總管一職交給別人擔任”,易寒並不是想借此要挾皇帝,他只是想趁機丟棄這個包袱,這御前侍衛總管一職,麻煩特別多還沒有多大的實權,這些御前侍衛當中大部分也是出身士族大家或者將門之後,得罪了那一個總會惹來一些麻煩,再說他身兼兩職,也實在抽不出時間來,為人臣子分君之憂,這句話有時候也是一句空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