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大吃一驚,喝道:“住手!”
兩女手中兵器稍微一頓,卻依然沒有停下來,易寒在聲音出口的時候,身形一動,將野利都彥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一擊不成,兩女也沒繼續出手,野利都彥見自己沒死,睜開眼睛才知道被易寒所救,這會卻是驚魂未定,剛才若不是易寒出手,自己已經血濺五步了。
易寒笑著安慰道:“品大人,我說過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分毫”,心中卻是一陣後怕,怎麼也想不到兩女招呼也不打,就痛下殺手。
野利都彥道:“麒麟幸虧有你,否則我的老命就沒了”。
易寒哈哈笑道:“反正你也沒有多少年可活了,不是太吃虧”,兩句玩笑話話卻平復了野利都彥的不安的心情。
陸機淡道:“將軍,我說過她們出手無情,根本不會顧及身份”。
易寒不言一語,冷冷的朝兩女看去。
刀女將沾血的長刀收好,神情冰冷,將目光移到別處,不與易寒目光交接,劍女倒是看了易寒一眼,卻也不言一語。
易寒沉聲道:“看在你們主人的面子,此事我就不與你們計較,給我滾,不要讓我看見”。
劍女看了刀女一眼,徵求她的意見,刀女冷笑一聲:“你當他在放屁就好了”。易寒哈哈笑道:“刀女,你還是這麼目中無人。”
刀女毫不動容,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易寒,“你可知我這把刀最想沾的就是你的鮮血,那日我將一物暫且寄在你的身,今日便要取走”,薄如窗紙的肌膚是一副森寒如雪的表情,誰也不會懷疑她是在開玩笑。
易寒淡道:“我不想與你動手,你且說何物?我還你就是”,易寒並不是懼怕刀女,而是他深知刀女的性格,這是一個不能有絲毫玩弄的女子,在易寒印象中刀女就是全身塗一層冰雪的木頭,沒有人情味。
刀女冷笑道:“恐怕風流大公子你捨不得,我要取走的便是你胯下之物”。
野利都彥一愣,看著易寒問道:“麒麟,你以前招惹過她”,未等易寒回答,怒道:“我差點被你給害死了”。
易寒忙道:“品大人,這麼沒有人情味的妞兒,又冷又硬像塊石頭,我怎麼有興致”。
野利都彥疑惑的盯著易寒胯下,“那為何偏偏要那你那個地方開刀”。
易寒無奈道:“可能嫉妒羨慕恨”。
刀女扭動她那高翹而又渾。圓碩大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臀兒朝易寒走了過來,配合緊身黑衣呈現出來的纖腰俏腿,散發著一種詭異的美感,英氣的臉容依然冰冷,淡淡道:“像你這種得隴望蜀,貪心不足的徒子,根本不配得到小姐的愛,今日我便要讓小姐死心”。
死心?寧雪還一直念著自己嗎?易寒心頭一陣茫然,期待相見卻不敢相見,就算相見了也不願意相聚,嘴邊卻滿不在乎道:“刀女,你倒是挺忠心的,不過你是個女子,女子總是要找個歸宿,不如你來做我小妾,看在你頗有姿色的份,我就將就一下”。
野利都彥驚呼道:“麒麟,你瘋了嗎?這種女子留下身邊整天可是要提心吊膽的”。
易寒不以為然道;“咦,了我的床,還不乖乖聽話”,這些話完全不像是一個將軍口中說出來的,不過倒符合了易寒以前的性子。
刀女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似小姐那般好說話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說著銀光一閃,手中的刀毫無徵兆出手,直取易寒胯下部位。
易寒卻早有防備,刀女的性子他早就十分清楚,正所謂人高藝膽大,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敢如此招惹刀女,自己可是在這個女子面前吃了好多次憋,這一次要全拿回來。
易寒將野利都彥推開,兩人迅速纏鬥在一起,刀女雖招招無情,奈何易寒技高一籌,遊刃有餘,專門尋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