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珊突然翹起小嘴,幽怨道:“你們這些風流公子個個都是負心漢,像那李公子上一次,嘴巴一個寶貝兒,一個美人兒,這會見了人家卻假裝不認識,愛理不理的”,說到最後傷心欲絕,垂淚欲滴。
易寒卻也知道她在故意勾起男人的憐惜心,都說青樓女子善做戲,這話一點也不假,朝她看去還真的眼眶紅紅的,幾滴淚珠兒掛在眼角,溫柔的伸出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疼惜道:“心肝寶貝兒,莫要傷心,難道你以為我在騙你不成”。
痴珊破涕為笑,“子寒哥哥,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嘴甜的,一句話就哄到人家心裡去了”。
易寒開心的笑了起來,不管她是真情還是假意,痴珊卻使他的心情舒暢無比,痴珊突然大膽的朝易寒臉上蜻蜓點水一吻,臉上立刻出現一個鮮紅的口紅印,旁邊三人早就等著易寒問話,見痴珊有動作,也不甘人後,香吻奉上。
“子寒哥哥,人家叫醉波”
“子寒哥哥,人家叫憶香”
“子寒哥哥,人家叫妙眸”
這四女均是媚香樓的紅牌,平日裡那曾對男子如此熱情,遠遠瞧見這易寒長的俊俏,只不過拿他來當賭注,將易寒當做捉弄的物件,心裡暗歎豔福不淺的易寒那裡會知道,這四女竟是懷著這樣的心思。
四張櫻桃小嘴在易寒耳朵,額頭,眼角,雙腮,嘴唇,脖子留下了自己的標記,易寒倒沒有想到四人第一次見面就如此熱情,這青樓女子雖然開放,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一個男人還是極為少見的;連忙喊道:“諸位姐姐,夠了,再親下去,我的臉就變得紅色的了”。
四人這才作罷,朝易寒看去,見他臉上滿是唇印,均掩口笑了起來。
易寒明白此刻自己的臉定是滑稽的很,伸手去抹,手心全是紅色口脂,卻不知道臉上乾淨了沒有。
四女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穿茉莉黃衣衫的女子走了過來,袖中透出黃色的手帕,香風飄來,朝易寒臉上抹去,柔聲道:“子寒哥哥,我看你還是不要抹的好,越抹越難看了”。
痴珊笑嘻嘻道:“我看我還是去竹篷那邊提一壺水來給易公子洗洗臉吧”,扭著香。臀離開。
深天藍衣衫與淺灰紫衣衫兩女一人邊摟著易寒手臂,“那我們就先陪子寒哥哥吧”。
茉莉黃衣衫的女子突然問道:“子寒哥哥,你記得人家叫什麼名字沒有”。
易寒尷尬,剛才只顧沉迷於胭脂粉中,那裡還記得她的名字。
“哼,痴珊姐姐說的對,你們這些風流公子都是些沒良心的男人,這麼快就把人家的名字給忘記了”,茉莉黃女子又嗲又怨道。
易寒訕笑,“姐姐,剛剛那種狀況,換誰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那還記得你們名字,這要怪卻不能怪我,只能怪幾位姐姐太勾人了,把我的心思都勾上天了”。
茉莉黃衣衫的女子眉開眼笑,“子寒哥哥你的嘴邊真甜,都說的人家心兒裡甜滋滋的,這次你要記住哦,我叫醉波”。
醉波!
易寒朝醉波洶湧澎湃的胸部望去,嘆道:“這名字真是貼切,果然是令人心醉的波”。
醉波明白易寒的意思,俏臉一紅,手帕一揮,羞道:“不來了,子寒哥哥,取笑人家”。
易寒佯裝嚴肅道:“醉波,這怎麼能說是取笑你,這可是我心底的呼聲”。
“是嗎?”,醉波喜孜孜的別過頭去,手帕將自己半邊臉蛋擋住,黃紗承的香腮如朝霞映雪。
易寒笑道:“找個時間我們好好研究醉波二字的涵義”。
另外兩女見易寒只顧跟醉波講話卻無暇顧及她們,不依道:“子寒哥哥你偏心,都不跟人家講話,人家叫憶香,又有什麼涵義呢”。
易寒湊近憶香脖子深深的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