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闌疑惑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易寒道:“請你先把腳給挪到一邊去好嗎?踩的我胸口疼。”
席夜闌非但不挪開,反而腳上用力,冷喝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立即回答我。”
易寒朗聲道:“藉助澄心堂紙箋一直與你通訊的人就是我。”
席夜闌聞言,大聲喊道:“這沒有可能?”
易寒忙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只是最後你在紙箋上說出你的名字,我才知道是你,我並沒有在一直謀騙玩弄你。”易寒生怕席夜闌突然誤會發飆,連忙先解釋一番。
席夜闌大聲責問道:“你都知道了?”
易寒點了點頭,席夜闌頓時手足無措,可以看出此刻她的心情是如何矛盾,她一直冷漠的對待易寒,可這會易寒卻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心事,想起這兩天她一直兇巴巴的對待他,可他卻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一時不知道如何面對,大聲喊道:“為什麼又是你!”說完拔腿狂奔,逃離起來。
易寒連忙站了起來,朗聲喊道:“夜闌,你不要走,這沒有什麼。”
可是席夜闌卻跑的更快,聲音遠遠飄來,“你不要追上來,否則我就打死你。”口吻給人感覺怪異極了,不知道是羞無敵自容,還是惱羞成怒。
易寒覺得需要給她一段時間冷靜下來,跑了的和尚跑不了廟,取下席夜闌剛剛結上去的紙箋,看著上面熟悉的文字:“南疆之行,願易寒平安無恙。”
她對自己的關切,讓易寒心頭一陣暖暖的溫馨,露出微笑,“真是一頭倔強的小老虎。”
這會席夜闌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一個人站在樹下顯得有點空蕩蕩的,這一切的發展完全超出他的意料,原本這個時候席夜闌應該溫柔如水的依偎在自己的懷中。
胸口隱隱作痛,苦笑道:“對自己的心上人下手都這麼兇殘。”
席夜闌回到府邸,立即躲到房間去,心亂如麻,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易寒,原來一直傾聽她心事的人是易寒,原來一直鼓勵支援她的素未謀面的朋友就是易寒,原來她心中一直愛慕的人就是與她心靈交流的人,這一些突然重疊到一個人身上,席夜闌感覺易寒充滿在自己生命的每一個地方,那麼的緊密,她完全無法掙脫掉。
這個真相讓席夜闌變得驚慌失措,心中提心吊膽,害怕易寒出現,她從來沒有如此緊張害怕過,是的,面對死亡她都能淡然處之,可這一刻,她卻害怕擔心極了。
易寒隨後奔赴席府,往席夜闌居住的院子走去,中途卻遇到了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芷文。
芷文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易寒,今天她剛剛才回來,只聽易寒很是著急的問道:“芷文,你家小姐呢?”
芷文道:“易中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姐剛剛從外面回來,我叫了她,她也不應,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如此驚慌過。”
易寒問道:“她在屋子裡嗎?”
芷文點了點頭道:“是啊,回屋了。”
易寒聞言,立即大步朝席夜闌所居住的院落走去。
芷文追來上來,問道:“易中天,你幹什麼?要見小姐得讓我先稟報。”
易寒道:“那你就跑快點先去稟報,讓她有個心理準備,我來了。”
易寒這話,讓芷文聽著有些怪異,他來了,小姐為什麼要做好心理準備,他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卻也按照易寒說的做。
屋內心亂如麻,驚慌失措的席夜闌突然聽見芷文在門外喊道:“小姐,易中天來見你了。”
席夜闌心頭一顫,立即喊道:“芷文,攔住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過來。”
芷文聽小姐口氣透著驚慌,更是一頭霧水,小姐為何怕易中天怕的如此厲害,卻應道:“小姐,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