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壺裡的水一下子全倒了出來嗎?”
梅里聞言,情不自禁的暗暗偷笑起來,心中恨不得他真的把這當做茶壺盛水喝,應道:“紫荊國的文化你這個大東國不懂。”
易寒笑道:“那今日還得好好研究一下紫荊國的文化。”卻也不著急方便,拿著瓷壺走近大案,對著梅里問道:“你渴嗎?”
梅里立即應道:“不渴!”生怕易寒拿這東西盛水喂她喝水,回答的倒也迅速。
易寒道:“不必倔強,渴了就說,我並不會為難你。”
梅里冷聲道:“我說過了,不渴!”
易寒好奇道:“你平時不喝水嗎?”
梅里冷聲道:“不必你管。”
易寒坐了下來,香格拉只帶來了一個杯子,杯裡有水,易寒道:“只有一個杯子,我想你不會想要和我共用一個杯子喝我的口水吧。”
梅里沉聲道:“當然!”
易寒笑道:“那這個瓷壺給你用吧。”說著將杯子裡的水倒入瓷壺裡。
梅里失神驚道:“你這個笨蛋,這個瓷壺是方便用的!”
易寒佯裝驚訝,“你怎麼不早說。”說著打量著瓷壺,又有意的打量著梅里只著短褻的凹凸部位。
易寒的目光暗示性極強,讓梅里感覺十分難堪不自在,怒道:“不要這麼盯著我看。”
易寒笑道:“經過你這麼一提醒,還真的有點像。”說著用手指比劃丈量著瓷瓶寬大的口子,嘴邊輕聲道:“恩,差不多大小。”
梅里咬牙切齒,卻沉默不語。
易寒淡道:“我看這瓷瓶也蠻幹淨的,既然水都倒了進去,就不要浪費了。”說著將瓷壺遞到梅里的嘴邊,笑道:“我當然是不可能委屈自己的,只能委屈你了。”
梅里雖然口渴,別過頭去,避開靠近嘴邊的瓷壺,易寒卻要繞了過去繼續將瓷壺遞到她的嘴邊,梅里一是打死也不張開嘴的模樣,心中對他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易寒哈哈大笑:“這就害人之心不可有,你有心害我出醜,卻怎知道反而害了你自己,這件事情教導我們一個道理,要與人為善,切不可心存害人之心。”
梅里冷聲道:“你早知道了,卻是在故意羞辱我。”
易寒笑道:“我看起來有這麼蠢嗎?雖然它長的真的想茶壺,可我分明就聞到一股騷。味。”
這話夠粗鄙夠低俗的,就算梅里這樣的女子也聽的耳根一陣火辣辣的,女子遇到這種情況,沉默就是最好的應對方式,所以她保持沉默不語。
易寒也不繼續戲弄她,見她好長時間沒喝水,這嘴唇都乾裂了,拿起水杯遞到她的嘴唇邊,說道:“這水我還沒飲過,你先喝就不算喝了我的口水。”
梅里實在渴的不行,人可以不吃飯卻不可以不喝水,她不想冤枉的被渴死了,她還要活著報仇呢,接受了易寒的好意,竟張開嘴唇。
因為實在太渴了,盡把一杯子的水全部喝掉了。
易寒放下杯子,笑道:“你也不給我留一點。”
梅里這才恍悟,看著一眼,見到眼前這個男子一臉闊達灑脫,覺得此人雖然可惡,但是沒有泯滅良心。
易寒笑道:“是不是突然間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
梅里冷哼的一聲便過臉去,易寒看著梅里冷冷的模樣,心中暗暗笑道:“比你更冷更厲害的女子我都對付過,你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易寒在帳內找了個角落,解開腰帶,站著就方便起來。
梅里驚訝道:“你幹什麼?”
易寒淡淡應道:“女子用的東西不適合我用,我還是按照我的習慣和方式來。”
梅里不可思議道:“你堂堂一介元帥怎麼在大帳內隨地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