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
陳禹道一臉震驚看著易寒,“你是說,他就是讓神遊琴重見天日的奇人”。
“不錯,神遊之名還是我給取得,此琴本名chūn風”,林齋齋淡淡說了一句。
陳禹道朝易寒看去,“先生,林小姐說的可是真的”。
易寒顯得不好意思,“是林小姐繆讚了,愧不敢當”,這話卻讓陳禹道臉sè發紅,禮貌道:“先生,剛才無禮了,即是如此,就請先生cào琴,將神遊琴發揮到極致”。
易寒朝林齋齋訕笑道:“林小姐,多謝了”。
林齋齋見他此刻還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冷著臉斬釘截鐵道:“你別跟我套親近,你這人樣倒長的挺像話的,也有點本事,就是德性不行”。
這會又開始打情罵俏了,德性不行,準是愛拈花惹草,而林小姐又愛吃醋,幾位公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心中卻更期待,想證實這易先生是否真的是“黃河誦”的譜曲之人,還是眼見為實,感覺這件事情有點太玄乎了。
易寒涎著臉問道:“什麼德性不行?”
林齋齋白了易寒一眼,撇撇嘴,挖苦道:“對不起,先生,你沒德性,只有惡性,就像瘟疫一樣,走到哪傳染到哪”。
易寒久經風霜,像林齋齋這種一針見血的話聽進耳中,也不禁心發跳臉發紅,主要她太嫵媚了,讓人忍不住想扒光她的衣衫,心想,“我這是自討沒趣,惹她幹什麼,活該”,突然瞥到她一對nǎi,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翹翹的yù撐破衣衫彈跳出來,手上比劃了一下,這對小兔兒跳不出,不知道我能不能逮住。
林齋齋雙手環抱在腰前,扯著眉頭瞪著易寒,大有尋釁的可能,易寒預感到什麼事情將要發生,本能的後退一步,就是這樣,也未能避開林齋齋疾揮過來的巴掌,一聲清脆的聲響。
易寒一臉訝異,他之所以被打是絕對沒想到林齋齋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他,只聽林齋齋冷冷說道:“這下好了,我們兩清了,你曉得的早上的時候你幹了什麼好事,現在就看你有沒有知錯能改的好習慣。不過,我的申明一句,你不能還手打我,你沒有理由。”
幾位公子沒有理睬易寒yīn沉著臉,卻較有興趣問道:“早上你幹了什麼事情”。
易寒淡淡道:“她要,我不給,就是這樣”。
一個公子激動道:“她要,你怎麼能不給呢?”
易寒又淡淡應了一句,“因為我已經很累了”。
林齋齋一臉激動,“你再胡扯,我立即殺了你”。
易寒看著她因為生氣而變得更加氣韻生動的臉,攤手道:“其實你可以去當尼姑,清修一段時日,脾氣就不會這麼暴躁了”,也不理會林齋齋什麼反應,抱著琴朝中間處走去。
被女子打本來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更痛苦的是大庭廣眾之下,你根本不能還手,女子可以潑灑打罵,但是男子卻不能,不過易寒幾句話之後,非當沒有被人小看了還贏得崇拜的眼光。
易寒走後,那些公子親熱的將林齋齋圍了起來,只聽林齋齋說了一句冷到骨髓的話,“刀疤,誰靠近我一丈距離內,就打斷他的腿”,此刻她明顯被氣得夠嗆,正火冒三丈呢。
眾人只好作罷,朝易寒看去,這會是一場笑劇還是好戲呢。
許多人看見易寒抱琴朝玄觀處走去,一臉訝異,這人想要幹什麼?
蘇洛認出了他,心中暗道:“小寒,又要胡鬧了,算了,他是大人了,我也不應該老管著他”。
“咦,那人是誰,為何抱著陳禹道的琴,難道是君山七友中的某一位,可是陳禹道乃君山七友琴藝最高的,他的敗下陣來,其他人上去又有何用,小妹,你可認識此人”。
何鬱香無精打采望去,見到易寒,卻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