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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部分

沒有那麼痛苦了”。

直到手背感覺幾點熱。燙的淚水滴落,手上的疼痛才漸漸減弱,低頭看去望舒已經哭成淚人。

易寒微笑道:“你的笑容能治癒別人受傷的心靈,我心的熱情能融化冰雪”。

望舒默默不語,只是一直落淚,在易寒懷沒有掙扎卻也沒有依偎。

易寒輕拭她臉上的淚水,笑道:“你好久沒有出皇宮,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望舒沒有吱聲,眼神卻帶著微弱的期盼,易寒當她預設了,似從前一般將她背起,那雙手臂垂掛在他雙肩之上,一動也不動,易寒將她雙手交攏在自己脖子前,說了一句俏皮話,“我的度可比馬還快,捉緊點,不小心的掉下來可摔壞了你”,望舒任個死人一般任他作為,也不言語。

易寒揹著望舒躲過那些皇城守衛,往城外方向賓士,他的武功進展一日千里,和風輕拂涼麵,望舒臉上淚水已涼,不知覺的低頭躲在易寒後背,誰也想不出西夏的狼主此刻居然會在一個男子的後背。

易寒賓士著,直到來到一處靜謐和諧的草地上才停了下來,將望舒放下,遙遠天際,嘆道:“好美的月兒,好美的草原”,轉過身來看著望舒:“好美的姑娘”。

望舒不欲與他講話,獨自站了起來凝視著草原,感受著微風,似有無限留戀。

易寒來到她的身邊,笑道:“你不想跟我講話”。

望舒毫不猶豫道:“對!”

易寒問道:“為什麼呢?”

“你是個邪惡的人”,望舒依然用毫無感情的語調。

易寒莞爾笑道:“可你剛剛已經跟我講了兩句話”。

望舒不再言語,依然看著眼前美景,卻邁了幾步與易寒保持距離。

易寒跟上前,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你不想跟我講話,就聽我自言自語吧”。

易寒帶著笑容自個說了起來:“在我年輕的時候,我住在一個小山村裡,經常做一些與世俗不合的事情,在別人眼我是一個流氓,流氓你懂嗎?就像你口經常說的,邪惡的人”。

說到邪惡的人,望舒低頭看了他一眼,似乎要看清楚邪惡的人到底什麼模樣,她卻不必如此,那模樣她再熟悉不過了。

易寒繼續道:“很多人遠遠看見我,就退避三舍,大概是三分討厭七分懼怕吧,那一日下著大雨,山路滑膩,在回家的途前方生泥石流,將山路給堵上了,我只得返回朝附近山村裡唯一的一間酒館走去”。

“在酒館外面,我便聽見從裡面傳出歌聲,當我走進去的時候,卻是一個十來歲得女孩在歌唱,她跟你一樣有一雙純潔的眼睛,長長的頭紮起辮子,當看見我進來的時候,連忙露出笑容招呼我坐下,先送來一杯熱茶,才問我要點些什麼,我隨便點了些菜,一會之後,她將菜端來,肩膀上還掛著一條臉巾,放下菜之後,對我輕輕笑了笑,那笑容宛如水的微波在盪漾,那樣的無私,拿著毛巾朝我遞來,“給,擦乾頭還有臉上的雨水”。”

“我忘記被雨水大淋之後的狼狽,她卻掛心了,用過飯菜之後,她端莊的走到我的旁邊道:“可以把我的臉巾還給我嗎?”我有些意外,這居然是她的臉巾,我很喜歡她,便請她跟我一同坐下,我們閒聊著,問她知不知道我是誰,她點了點頭,這又讓我驚訝,因為認識我的人從來就不會對我這麼和善,便看見她含蓄的笑了笑,指著那些冒著大雨,倉惶離開的人說道:“他們也都認識你”,我就問她為什麼不害怕我,她笑道:“你看著我露出的微笑是真實的”。”

“確實如此,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喜歡她,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在桌子底下調皮的掰著我的腳,一會又去擺弄旁邊的凳子,出吵雜的聲音,女孩告訴我這是她的弟弟,她的母親因為害怕我不敢過來,忙朝她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