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觀道:“去了京城,我要你去碧雲寺一趟,祭拜觀音菩薩。”
易寒懶散道:“我這個人從來不信鬼神”。
玄觀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他,“去替我祈福,可是願意”。
易寒認真道:“這鬼神之事,信則靈不信則不靈,若是替你祈福當然應該去,你有什麼心願”
玄觀拿出澄心堂紙箋,那紙箋卻已經被折的正正方方,說道:“碧雲寺有一顆還願樹,你幫我祈福之後,掛在上面”。
易寒心中怪異,玄觀怎麼什麼事情都好像預料到了,一早就篤定我會去京城,這紙箋也早就準備好了,也沒多想,接了過來,觸之,只感覺紙面如卵膜,堅潔如yù,細薄光潤,正yù拆開看玄觀有什麼心願。
“你看了就不靈驗了”,玄觀淡淡說了一句。
“有這麼玄乎?”易寒一臉不相信,“不靈驗就不看了”。
玄觀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讓他發誓保證什麼的,這人的誓言從來就不可信,他都說他不信鬼神了,但玄觀卻可以肯定易寒不會拆開,因為他尊重自己,突然卻緩緩的將螓首貼在他的小腹,雙手抱著他的後腰,一副依戀默默無聲。
易寒頓時腹下一熱,“當”,揚了起來,卻是抵住了玄觀修細的脖子。
只聽玄觀細弱蚊音道:“我受傷了,無法服侍你”。
易寒佯裝大度道:“這事適可而止,做多了就沒什麼味道了,還是意yín的好。”反正他也知道這時說什麼都是無法得逞。
玄觀抬頭望向他,美目盼兮,含笑倩兮,逸態說道“那我是不是逃過一劫”。
易寒意氣自若道:“是啊是啊”,只是胯下依然堅挺,卻蹲了下來,深情道:“你真是yòu人於無形之中,我心中無yù有愛,你勝了”。
玄觀少有的露出似醉如痴的神情,“我也輸得一塌糊塗”。
易寒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玄觀訝異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了?”
易寒失落道:“我還以為你是說你溼的一塌糊塗”。
玄觀將臉容緊緊貼在他的肩膀之上,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人傷心就會哭泣,開心就會發笑,情動就會yàn露凝香,你說多了,我聽習慣了就不會害羞了,你還說不說了”,語氣卻有點警示的意味。
“yàn露凝香?”易寒只感覺無論多麼yín。穢的言語,到了她口中都會變得優雅,笑道:“那我少說,你不習慣,就能保留這份害羞”。
玄觀在他耳邊呢喃道:“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寧雪是個聰明的女子,什麼事情她都留有後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若不然會將你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假如非作不可,你先與我商量可好?”
易寒點了點頭,可是他卻並未用心記下,或者說他根本沒有選擇。
玄觀的擔憂並非沒有道理,假如易寒勢力未壯大而被bī魯莽行事,必會因此而掀起內luàn,二者也會背上罵名,一切辛勞全化為烏有。
也不能說寧雪的行為是在害易寒,只不過她行的是霸道,武力為尊,玄觀卻是仁道,民心為重。
兩個女子都是他身邊最親密的人,卻各有不同的為世之道,到底是相互融合還是爭一長短,這就要看易寒睿智到何種程度。
第七十八節 命理
李毅與易天涯正在廳堂敘話,這時管家進來稟報,說有一名叫張陵的道人求見。)
李毅根本不認識此人,揮手道:“不見”。
管家卻道:“老爺,那道人知道老爺不肯見他,有幾字讓老奴代為轉告老爺”
李毅淡淡道:“說來”。
“yù宇無塵,寶月圓鏡,新婚燕爾,甘盡苦來,生離死別,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