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
席夜闌淡淡道;“此事如果外傳,我就剪掉你的舌頭,打斷的你四肢”,語氣雖然嚴厲,但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不知不覺她也被易寒所醞釀的氣氛所影響,展露出女子天生打俏的天賦。
易寒呵呵一笑,走了進來,席夜闌問道:“這會你卻為何不怕了?”
易寒朝魚缸走去,應了一句,“你剛好來了月事,身體不宜浸到冷水,小姐身嬌ròu貴,生了病某些人可要心疼死了”。
話剛說完,捂住自己的嘴巴,慢慢的轉過頭去,偷瞄了席夜闌一眼,只見她的表情冷似冰山,一雙眸子銳利的似要洞穿他的心口,兩人眼神對視,易寒腳底不禁有些發麻,自己怎麼會蠢到將這些話說出口呢,就算熟絡無比的愛人也承受不住啊,何況他與席夜闌關係不冷不熱。
席夜闌眼神冷漠,語氣卻很平淡,“你確實很下流無恥”,一語之後卻道:“將魚宰了吧”,這話聽到易寒耳中卻感覺像,“把你宰了吧”。
易寒換忙從魚缸撈起魚兒來,偷偷往後面瞄了一眼,只見席夜闌正拔出佩劍,在燭光下大量著鋒利的劍刃,帶著紅暈的寒芒不斜不正剛好映到他的眼睛上,手上一抖,魚兒卻脫手而出。
席夜闌淡道:“連魚都捉不住,我留你在這裡何用?”
易寒一聽感覺不妙,難道這樣她就動了殺機,假如她要草菅人命,此刻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佯裝鎮定從容,將地上活蹦luàn跳的魚兒捉起,清洗乾淨,卻是打起十二足精神小心提防,不敢有絲毫鬆懈。
第十節 廚香妙室
易寒一邊從缸內捉魚一邊殺魚清除魚鱗內臟,注意力還是主要集中在身後的危險人物,後背雖然有些涼颼颼的,但是咱要裝的鎮定從容,突然銀光一隱,易寒立即回頭轉身,一副警戒的表情,喝道:“你想幹什麼?”
席夜闌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束起的長髮,幾根髮絲被風吹luàn,垂在她的嘴角,粘在她嫣紅的嘴唇,一截yù頸粉膩如瓷,一雙眸子閃亮的盯著易寒而看,長長的睫máo偶爾輕促一下,竟像女子看見可愛的小動物一般,露出保護與毫無提防心的親近表情。)
席夜闌正朝易寒走來,盈盈腰身曼妙無比,圓潤的胸襟隱隱起伏著,在男子的眼中,女子身體的每一步部位都是那麼容易讓他們迅速捕捉到,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天賦,而當他們願意親熱的陪著說話,不是對她的臉蛋感興趣,就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男人跟女人本來就沒什麼話好說。
這一次易寒卻沒有被她動人的笑容所mí惑住,他一直在警戒著。
席夜闌豈會看不出來,這個男子在提防著她,害怕著她,這讓她找到一點既熟悉的感覺,又顯得陌生,說實話,她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男子,他讓人捉摸不透,從他的眼睛裡,根本無法看透他的內心,而他的言行舉止,一會顯得真摯又一會又顯得做作,兵法有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讓人無法猜透的敵人才是可怕的敵人。
席夜闌的臉容是娟秀的,眼神是平靜的,她一步一步的朝易寒靠近,讓人有一種錯覺,要與易寒融入一體,這種韻味像紅燈帳內,床中枕畔,一個女子正一件一件的解開她身上的衣衫,她輕盈的步伐足以dàng人魂魄,每走一步,她的體香就越濃密,她皎潔的肌膚就越明顯。
易寒錯了,席夜闌並非沒有足夠的魅力撩撥他風流的本性,那是因為他以前沒有看見過,所以才這麼認為的,沒有人會對這樣一個女子沒有遐想。
席夜闌淡淡道了一句,“缸裡已經沒有魚了”。
易寒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一隻手還在無魚的缸內撈著,他的手已經習慣了這冰冷的水,易寒有些尷尬的笑道:“我洗一下手”。
席夜闌淡淡道:“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