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每當張口臭罵屎尿卻滲入嘴裡,卻噁心的邊吐邊咳嗽起來,每一次有人想衝上去阻攔,一整桶屎尿就迎面潑了過來,天空上又潑落許多金黃sè的碎塊,立即被澆的個淋頭滿身,實在被逼得沒有辦法,七八個人只能被逼推到了牆角,好像有幾個人擋在前面,護住後面三個人,雖擋住正面潑過來的屎尿,卻透不過都牆頭上潑落下來的屎尿,真的是無處容身,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潑屎的十幾個人似乎樂此不疲,邊潑著邊哈哈大笑,出聲諷刺,一桶接著一桶,將巷子的一段淹沒的似一個沼澤一般,這屎尿都堆積到那些人的腰際了,全都是屎,尿水卻流在兩邊去了,相信這絕對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噩夢。
七八人已經麻木了,無法反抗了,任著屎尿朝自己身上傾倒,感覺就似受了世間最大的侮辱。
易寒看著都要作嘔,更別提那七八個人了,是誰想出這麼噁心變態的整人法子,可真比殺了他們還要讓他們難受。
屎一直堆到了胸口,七八個人已經被人砌成了屎人,閉著眼睛,一臉痛苦忍受。
只聽潑屎的人朗聲道:“今晚就讓你們嚐嚐杭州城所有人家的屎尿”,說完將桶隨意丟棄,開始逃離,易寒這才注意到,在不遠處堆積了不少木車,突然有人注意到他了,易寒連忙舉手做出投向姿勢,“我只是路過的,我是無辜的”。
一人哈哈笑道:“那你今晚就給他們做一個認證”,說完所有人揚長離去。
易寒看見臭水已經滲透到巷口來了,前方堆起一座屎山來,噁心的而非常壯觀,估計一輩子也沒有機會見到這麼多屎尿堆積在一起。
卻躍上了牆頭,捂住鼻子,沿著牆頭朝那幾個男子所靠的牆走去,而七八個人這會這吃力的掰著屎,緩緩的朝巷口這邊移動,個個被澆了一臉都是,卻緊閉著嘴巴,痛苦的用鼻子呼吸那臭氣沖天的味道。
易寒問道:“需要幫忙嗎?”
幾個人轉身,點了點頭,卻不說話,這一說話,屎尿就滲入嘴裡去,一人舉起手,希望易寒能拉他上去,易寒剛伸出手,看見那澄黃的東西卻縮回了手,想了一想卻道:“你們等一會,我去找點東西拉你們上來”。
一會之後拿了這一段樹枝,伸了過去,喊了一聲“捉緊了”,輕輕一拉就把人拉到牆頭上,那人蹭上了牆頭,身子搖晃了幾下,生怕又摔到屎堆裡,也顧不得太多喊道:“救我”。
易寒用樹枝支撐他的身子在牆頭上站穩,那男子鬆開了手,坐著牆頭朝易寒看去,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聽出了是顏如壁的聲音,卻沒有回應,剛才他以為是年輕公子遭到埋伏,卻沒有想到這顏如壁先倒黴了,救人就到底,又將樹枝伸了下去,準備將他們都救出屎海,又救了兩個人之後,只聽顏如壁道:“不必理睬他們了,我們先走,我想早點離開之力”,他的語氣很低沉,心靈已經被打擊的疲憊不堪。
一個男子破罐子破摔,伸手擦拭臉龐,咬牙切齒道:“無論他是誰,我都要將碎屍萬段”,卻是那馮子淵。
顏如壁用冷入骨髓的聲音道:“放心,他馬上就會嚐到這種滋味。”
易寒心中一驚,想到這顏如壁早些時候就安排人進行埋伏,只不過這顏如壁卻先遭遇了,也顧不得許多扔掉樹枝迅速離開。
何不欺喊道:“慢著!”易寒卻是不理睬。
顏如壁淡道:“不必理他,我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容貌,在江南沒有我找不到的人,rì後再酬謝他,此刻最要緊的是好好解心頭之恨”,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變得yīn狠。
易寒判斷這年輕公子有可能離開的道理,豎起雙耳細聽風吹草動,突然發現遠處隱隱傳來打鬥喊叫聲,迅速飛奔過去。
地上幾個男子被打斷了手腳正在痛苦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