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他做一頓這麼可口的美味,而且是在荒郊野嶺的野外,可以想象其中的艱辛和艱難。劉遙可不是個什麼白眼狼,他是一個有點恩必湧泉相報的人,只是,今生恐怕是報不了她的情了,來世吧,下輩子他一定要好好的報答她的這番不離不棄的照顧。所以,挽起袖子,然後輕輕的擦拭著她臉上遺留下來的汙垢。
“怎麼了,劉遙大哥。”“我臉上有東西嗎?”儀琳因為劉遙大哥這突然的這一舉動,瞪起大大的眼睛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一點點髒而已,現在好了,還是那麼漂亮。”劉遙雙手捧著她輕輕的臉蛋,說不出的有多愛,卻只能壓抑在心裡。今生,也就註定了只能把她當做成自己的妹妹。
而儀琳則因為劉遙大哥這一很親熱的舉動,靦腆的臉蛋瞬間紅脹了起來,顯得很不好意思。畢竟,她這一生還從未有過像今天如此親密的行為,她好緊張,又好害怕。緊張這美妙的感覺,來的那麼突然,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同時又害怕,害怕這種美妙的感覺將一去而不復返,成為一生的夢。
劉遙說完,因為全身經脈盡斷和骨折的雙重摺磨,躺下,便很快入睡。不知道要睡多久,總之,他吃飽沒多久便要睡,或許,直到永遠也睡不醒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算是解脫了吧。
儀琳心裡對於劉遙大哥生命的脆弱當然是非常的清楚,所以,她習慣性的看了看劉遙大哥安然入睡的神情之後,也沒有在多想,而是抓緊這有限的時間,急忙的入睡。因為,明天還有很多事情正等著她,而這些事對於關係劉遙大哥的性命,那可都是至關重要,馬虎不得。稍有疏漏的話,這些天的努力忙活可能就化為泡影。
夜色的美麗,對於這兩個落難的人來說,他們還來不及好好的欣賞,便悄然的滑到了第二天的黎明。
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劃破天空之際,儀琳就迫不及待的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儘管疲憊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想要讓她再多休息一會兒,但是,超強的意志信念,還是讓儀琳這個小姑娘掙開了疲憊的枷鎖,然後又開始起忙碌的一天。
今天是第三天了,儀琳心裡很清楚,是時候該收網攤牌的時候了。因為,劉遙大哥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神情,分明是在暗示她,他身上的寒毒很快就將捲土重來,而且會比之前的要更加的兇猛,直到徹底的終結他的生命為止。
火工頭陀已經愛上了那種特別的味道,他已經不能自拔,甚至可以說是不能自控。鬼使神差的便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儀琳這裡,他在等,等那一隻一隻的新鮮的剛出爐的烤野兔成熟,然後美美的享用一番。但是今天,卻似乎有些不對勁。
“怎麼回事,怎麼連一隻野兔的毛都沒看見。”火工頭陀疑惑的很。“肯定是自己來早了,再等等吧。”
人可以等,但是時間、肚皮可不會等。火工頭陀在等待的時刻裡,肚皮可是不止一次兩次的在翻滾,在抗議。它們要吃這儀琳小丫頭精心烤的野兔,否則決定為此鬧的喋喋不休。
“怎麼會呢,那一堆一堆烤的無比旺盛的火,分明是在為烤野兔做著準備。”“可為什麼就是不見我那又肥又美的烤野兔的蹤影。”
火工頭陀此時已經由開始的稍微淡定,到現在的有些焦慮不安起來。
而另一邊的火堆上,此時兩三隻肥美鮮嫩的烤野雞,已經是油嫩嫩香噴噴的出爐,正一大塊一大塊的往劉遙的肚子裡填,而這無疑更加重了火工頭陀的不安。
“難道是忘了他。”火工頭陀開始四處的找理由,但是,空落落的肚子是實的,再經得起推敲的理由也不能填飽肚子。直到完全的發作,想要問個究竟。
“喂!小丫頭,為什麼今天沒有我的烤野兔。”
火工頭陀餓昏了頭,然後理直氣壯的來到山洞的門口,詢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