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妻奴之路的開始。
錢進被蘇三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愣在那裡,倒是一邊的師爺李天反應過來,忙打圓場道:“大人,先審案吧。”
錢進看著李天略有深意的目光,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忽略了蘇三,開始審案了。
“下跪何人,有何冤情,儘管說來。”
李天之所以會勸錢進,主要是他敏感的覺得蘇三很不一般。首先,那一身的氣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因此,小心起見,還是後面查證一番。若是背景普通的話,那後面再打再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李天素來奉行的就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策略,因此一路走路,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
安言正要上前回答,卻是被胡青搶先一步。那胡青猛的上前跪倒,然後就痛聲稟報道:“回稟大人,是小人。小人是胡青,乃是白水縣最大醫館的大夫。”
“哦,是胡青啊,本官知道。”
胡青一上來,先把自己的名號給報了,就是好讓那縣令有個印象,免得等下忍不住胡亂給判了。此時,見自己的效果達到,他就開始稟報事情的緣由了。
“大人,是這樣的,兩個多月前,小人為一婦人柳三娘診治傷腿。當時,那柳三孃的腿傷得極重。小人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和醫術評判,用心的為三娘診治了一番。好不容易才保住了那婦人的腿,雖然看著有些瘸,但好歹是保住的。當時,小人盡心盡力,那婦人也是感恩的。只是,一月後,那婦人卻是夥同家人鬧上醫館來,說是小人草菅人命。小人自是不認,與他們診治了一番,他們自知理虧,就離去了。誰知道,今天又來了。他們來了之後,比上次更加過分,竟然對著小人喊打喊殺。大人,你可是要為小人主持公道,救救小人啊。”
胡青一番話下來,極盡的顛倒黑白之能,將這件事情說得天花亂墜,面目全非。
安言心頭冷冷而笑,這個胡青看來以後真的不打算行醫了。現在當真是豁出了臉面來,就為了能夠無罪脫身了。估計,此時胡青心中不僅想著無罪脫身,更是想著要將她們這一夥人全部獲罪才好。
胡青說完,羅氏的呼吸都有些重了,柳家姐妹個個面上也是染上了怒氣。安言回頭看去,就看到大家的眼中皆是佈滿憤怒,眼睛都有些發紅,看來真的是被胡青那無恥的行徑給氣得狠了。安言心頭也覺得有一把火燃燒起來,對於那種不要臉面的人,真真的是很不能夠撕爛他那張嘴才好。
胡青的話語落下,錢進輕輕點頭,然後說道:“這確實過分了,本來你盡心盡力醫治已然是對他們的大恩大德了。他們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這般的忘恩負義,恩將仇報,這般行為,簡直是豬狗不如,罪不可赦。”
錢進的話語落下,外面圍觀的百姓一片譁然。就這樣,錢進竟然就說出罪不可赦四個字了。這,簡直是將律法當做兒戲啊。
蘇三眉頭皺起,看向錢進的目光滿是厭惡。這個昏官,也不知道此人是如何當上縣令的。真是難以想象,他們在邊關拼死拼活守衛國土,而國內卻是被這樣的昏庸官員所掌控,這般外強中乾的秦國,真是令人堪憂。不過,索性的是像錢進這樣的官員還是少數。否則的話,也就不值得他蘇三舍生忘死的在邊關賣命十幾年了。
“這樣也行?”
於雷看到那錢進的模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張駿的一雙桃花眸也是跟著閃了閃,然後笑眯眯的說道:“當然得這樣了,否則哪裡有你出面的份啊?”
聽到這話,於雷頓時對著張駿的腹部捶了一拳,“就你會貧嘴。”
張駿被於雷打了一拳,頓時悄悄的伸手揉了揉腹部,這小子雖然控制了力道,但是他是大力士啊大力士,再怎麼控制,依然是很疼的。張駿回頭想要刺於雷幾句,就看到於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