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了。這般想著;白平的心頭也是跟著跳了跳;眉間隱隱有了擔憂的神色。
半夏聽了;有羞憤的回道:“那群人之中有幾個對我們堂內的丸藥指手畫腳的;說的話語極為難聽。尤其是對蘇大夫的評價;說是蘇大夫一介女流;莫要……莫要……出來傷風敗俗了。不要以為懂得一點藥材名;就以為是絕世神醫了。”
說完這邪;半夏面上的憤怒之色更加濃重了;眉角眼梢皆是隱著幾分的暴躁來。他是從百草堂開業就一直在堂內做事情的;對於安言的性子瞭解幾分。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一直是深深的崇拜和敬服安言的。每每對於安言的話語都是極為擁護的;如今聽到有人對安言這般諷刺謾罵;氣得當場就想給那些個人一個耳刮子才解恨。但是在最後的關頭;還是理智的想到了安言曾經交代過的儘量不要在百草堂內和人起衝突的話來;所以才生生的忍住了。卻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忍讓;卻是讓那些人變本加厲;以為他們百草堂的人沒有血性;都是好欺負的。
“為這事情;劉奇大夫更是氣紅了眼;和他們起了爭執。”
半夏想到劉奇大夫;忙補充說了一句。
初時聽到半夏說那些人辱罵批評她;她還沒有怎麼在意或是動怒。如今聽到劉奇動怒;安言也是跟著緊張起來;站起身來;快步來到半夏身邊;問道:“劉奇大夫無事吧?”
在幾人當中;劉奇的性子最為急躁;她就擔心因為幫她爭辯而讓急性子的劉奇出了什麼事情。
聽到安言的話;半夏連忙回道:“劉奇大夫沒事;期間爭執得激烈;甚至差點動起手來。不過我們謹記著蘇大夫你的話;所以好說歹說將劉奇大夫給勸回了診室休息去了。但是;那些人卻是沒有離開;依然在堂內對著各種丸藥指指點點的。我是趁著此刻事情不是太激烈;忙過來稟報一聲。”
安言聽了;點了點頭道:“正是該如此;劉奇大夫性子有些急;正該勸著。否則的話;真的要起了衝突;劉奇大夫年紀大了。若是有個什麼閃失;那真是太不值得的。”
半夏聽了這話;頓時憨憨的笑著;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尤其是被安言那讚揚的目光看著之後;更是撇開目光不敢去看;這般看著倒是有著幾分傻大個的模樣。
“表哥;我們過去看看吧。”安言轉頭對著白平說了一聲;見到白平點頭;安言就邁步往堂屋外而去了;半夏看到也是忙疾步跟上。
不過一會就來到了百草堂的後堂;安言腳步未停;直接朝著前面的大堂走去;還未走近;耳邊已經能夠聽到外邊傳來的極為刺耳的聲音。
“什麼;這是婦科痛經丸?是不是真的?怎麼一聽就像是欺世盜名的樣子?丸藥豈是那麼好製造的?若是那般的話;豈會有一丸難求的說法?你家的蘇大夫不會以為製造丸藥就跟內宅做飯一般;將藥材放到一起;一揉就行?”
這聲音音量很大;話裡話為皆是帶著諷刺和質疑;安言聽著覺得極為刺耳;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一邊跟著的白平;則是直接怒形於色了;袖子下的手直接握成拳頭;一副隱忍不發的樣子。幾人此時轉過後堂;掀開簾子就可以到大堂了。正在這般要現身的時候;卻是再次有人說話了。
這次的聲音有些不同;音調溫和;帶著一種儒雅和睿智以及幾分寬容的通透;“玉榮不可這般;我們來乃是和蘇大夫探討醫術的;你怎可這般無故詆譭蘇大夫?”聲音到了後面;隱隱的帶了幾分薄怒來。
這話語落下的同時;跟著低低響起的則是剛才肆意諷刺安言的那個聲音的道歉聲。聲音之中滿是尊敬;顯然勸解的那個人身份地位皆是不凡。
安言挑眉;勸解的那人倒是一個人物;說話的時機倒是恰到好處。在人家將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再出來說些好聽的;怎麼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