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這一套東西,根本不會被他放在眼裡。”
說完,三玄真人也不等回話,就問:“君裳人呢?之前他被摘星老兒請過去,不就是因為和這位陳君有交情嗎?我是她的親師祖,怎麼也得給安排一下,讓我能去拜見這位天下第一人吧?”
“丁集都碰了釘子?看來這個人不好接觸,但這也是正常的,這等修為,放到歷朝歷代,都足以青史留名,或為一方教主,或是亂世魔頭,或者乾脆就被請為國師,自然不是那麼好請的。”
古樸的正堂,有著一張威嚴國字臉的白壽鏡,伸出手指,輕敲桌面,低語道:“得找個時間去拜訪一下了,不知他下榻何處?”
邊上,其子白央就道:“父親,咱們自來與景陽侯親善,何不用這個名義,邀他過來?之前那陳世由不還主動來拜訪,也算是禮數周到,他的兄長……”
“糊塗!愚蠢!”
白壽鏡臉色一變,怒視白央:“你拿陳世由和摧山君比,拿景陽侯的關係來帶入摧山君的格局,說明眼界太窄!這個念頭非常危險!你以為摧山君為何還未入城,就一掌鎮全嶽?不就是為了絕了你這般蠢念頭!這個時候了,你還有這等想法,看來咱們白家今後不能讓你掌舵,否則要有大禍!你現在就把手上的產業、田地交割一下,去城外莊園閉門思過吧。”
“啊?”
白央一臉錯愕,他實在沒想到,自己就隨口說句建議,就能發展到要丟失繼承權?
這也太離譜了吧!?
“難怪!他那日說的居然都是真的!一人成勢!確實沒有必要依附於旁人!”
宏親王站在城中樓閣上,遠遠地眺望著南城門,即便隔著很遠,依舊能感覺到那股凜然之勢。
“剛來中嶽城,只用了一掌,就震懾了滿城勢力!相比之下,我當年可是與各方鬥智鬥勇,前前後後用了一年多才算坐穩位置,而直到今日,這各家各宗還是各懷鬼胎,不得不以制衡之法來駕馭各方……”
說到這,他露出了羨慕之色。
“偉力歸於自身,當真是令人羨慕。不過古往今來能修到他這個程度的,能有幾人,就算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舊會選擇現在這條路,畢竟古來奪嫡成事者眾,陸地神仙才幾個?”
說著說著,宏親王想到了正事:“弄清楚陳先生下榻之處,儘快安排好拜訪事宜!他之前可是說願意與吾等結盟!更記了我的一個人情,這等先機,必須把握住!”
一念至此,他又忍不住感慨:“皇叔誠不欺我,這真是造化啊!”
城中最大的幾個勢力都有了動作,餘下零零散散的小勢力,就更不用說了,生怕落於人後。
陳淵並未刻意隱藏行蹤,入城後找了個牙人,看了幾座宅子,挑了個靠近城南的大宅住了進去。
幾位大宗師隨後找了過去,自覺自願的看門護院。
即便中嶽城集中了天下一小半的精英,但這種配置,各家探子是真沒見過,再聯想到摧山君入城時給的下馬威,最終這些人都老老實實的送上了拜帖,還不敢約定具體時間,彷彿是等待帝王召見。
就連宏親王的親兵過來拜訪,那位大寧平王都直言道:“陳師閉關了,什麼時候見客,什麼時候出關,不是吾等能過問的,想要拜見,等著吧。”
“等得起,等得起,吾等這就回去稟報。”
待得人一走,平王轉頭就對孫正鑰道:“還是陳師的法子好,你說這些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過?現在簡直是說一不二,隨意拿捏,皇帝說的話都沒這麼好使。”
“能用這個法子,還不擔心反噬的,整個天下不超過這個數。”孫正鑰伸出了一根手指。
“說的在理。”平王點了點頭,朝外看了看,“不過,來送拜帖的人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