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俄遠東軍進攻部隊分別攻克烏法和彼爾姆,會師於切爾內,正準備向喀山進軍的時候。西歐這邊終於對德國重佔萊茵區的事件有所反應,說是反應其實是指國際法庭正式受理法國的控訴,其實法國人的控訴早在16號就已經向國際法庭提交。
中間之所以要耗掉如此之長的時間,那是因為此事中途還被國際聯盟行政院在倫敦舉行的討論大會所耽誤,效率極其低下、組織效能嚴重不足的國際聯盟,在近乎潑婦罵街般的針鋒對罵之後,沒有商議出一個好結果,隨後才把事情扔給了海牙國際法庭。
德國侵犯萊茵區以及隨後的設防舉動,不僅僅是象徵著德意志民族已經死灰復燃,還讓荷蘭、比利時、法國受到嚴重威脅。可惜的是,國際法庭不過是一個組織,僅僅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組織而已,德國的舉動除了迎來一陣陣抗議聲,根本沒人跳出來大加指責甚至是干預。
正如德國外交部部長,也就是希特勒的頭號喉舌紐賴特對因俄國國內巨大政變,而滯留在德國境內的前美國駐俄大使布利特說的那樣,“德國政府的政策,非等到把萊茵區消化以後,在外交上不做任何積極的活動。”意思非常明顯,德國把接著法國和比利時邊界的國防線建設好之前,德國政府不會鼓勵,而且會主動制止奧地利境內的納粹黨人暴動,對捷克斯洛伐克也會友善對待。
在布利特看來,紐賴特的這一席話,就好比一個已經雄心崛起的赳赳武夫,已經踏上了掙脫腳鏈束縛的時候,卻厚顏無恥的說自己是支援正義、支援和平的。在另一面,卻在暗中積極行動,從整備國內軍事力量,擴大國家建設以解決就業,左右周邊國家局勢……
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納粹黨,已經顯露出了他們猙獰的面孔,不斷擴充和成長的軍事力量就是未來他們噬人的獠牙,可悲的是英法等國卻信奉著綏靖政策,任憑這隻兇猛的魔鬼安然成長。
1941年4月1日,德國在萊茵區行使主權在各國看來已經是既成事實的時候,連連受挫的蘇維埃的紅軍部隊終於止住了退卻的步伐,重整起來的紅軍很快和銳氣漸減的俄遠東軍激烈碰撞,雙方在喀山陷入了慘烈大戰。
而就在這一天,從月初就於德國基爾港出發的一批特殊客人,經過多番輾轉之後終於抵達了中國的天津港,隨後這一行人便被德國駐華使領館工作人員們接走,這批人當中就有一位曾經在中國而且是在亞美集團裡工作過很長時間的中國朋友,他就是前德意志帝國陸軍後勤某部少校,在亞美特種汽車公司研製坦克期間提出了很多中肯意見的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
1929年,古德里安就辭職回國了,機緣巧合之下他獲得了希特勒的賞識。在陸軍裝甲方面很有造詣,並且和中國有美好過去的他很快成為希特勒特派訪華使團的陸軍軍事代表,與代表德國空軍的戈林、代表德國海軍的鄧尼茨,一道組成使團裡的三大軍事代表。
“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連不可一世的拿破崙都稱讚過她的偉大——沉睡的東方雄獅。”;
辦理好了入境手續後,使團就在德國駐華使領館派來的車隊接應下,乘上舒適的豪華大巴走高速公路由津進京,由於車窗都由簾布所遮擋,不少人想看一看中國的真實面貌,但願望不能被達成的他們,只能聽著由使領館接待人員臨時客串的“導遊”介紹。
“我們可以從中國的身上,看到一個千年文明古國所擁有的悠長曆史、光榮傳統,絢爛的中華文明猶如一朵奇葩般綻放在世界的東方。而我們又能從她的身上讀到人類工業時代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