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對射,但到了最後,高大而又堅固的王宮宮牆實在太阻礙印尼軍隊的發揮,而皇家衛隊也自知兵力不足,因而雙方倒是很默契的都動用了重武器。
重機槍很快就噴射出罪惡的火焰,王宮附近的jī烈槍戰頓時引得周圍住戶惶恐不已,飛蝗般穿稜的子彈嗖嗖而過,曳光彈在黑夜之下劃出一道道短暫而又美麗的光線像是飛逝而過的流星一般。
試探xìng進攻不利反倒扔下十幾具屍體之後,急手捉拿汶萊國王的印尼軍隊開始真正動用了大殺器,以前中印關係還不錯的時候,他們就購買了不少肩扛式火箭彈,至於迫擊炮、無後坐力炮等也都是應有盡有重機槍子彈毀傷能力雖然不錯,但對於鋼筋混凝土整體澆注而成的宮牆而言,那簡直就如同撓癢癢一般。
照明彈很快被迫擊炮發射升空,驟然之間猶如閃電般的白sè光芒照亮了王宮,趁著這難得的好時機,數個肩扛火箭筒的印尼士兵從掩〖體〗內閃身而出當即就有數枚拖著長長煙柱的火箭彈直奔宮牆而去,其中有不少是直奔守衛力量森嚴的宮門而去。
而作為保衛王宮和王室重要武裝力量的皇家衛隊也不是吃素的,破甲能力不錯的火箭彈的確一定程度能給宮牆造成傷害,但並不能直接貫穿牆體更不能造成致命的坍塌,除非印尼軍隊動用坦克否則很難依靠這些效能一般的武器突破防禦,因而皇家衛隊士兵們,都依託堅固的防禦工事,不惜彈藥的和印尼軍隊對射,愣是憑藉飄潑般的彈雨,把試圖強攻的印尼士兵們給壓制在了進攻的道路上動彈不得。…;
王宮外的槍聲很猛烈,猛烈的如同重錘一次次敲擊在國王丹祖汀心臟上,剛剛才從擔心家人安危中解脫出來的他,如今不得不擔憂自己的安危,回撤到王宮內參與防禦的衛隊兵力只有一個連,一百多人的隊伍想要抵擋住上千印尼軍隊的進攻,丹祖汀真的不敢猜想抵抗會在何時結束,他更願意猜想救援什麼時候才會到來。
最讓人蛋疼的事情莫過於毫無期限的等待,傅建鵬離去之時給丹祖汀吃的定心丸效用似乎在不斷銳減,煩躁的丹祖汀開始在寢宮內不斷的徘徊,可槍聲持續了足足十分鐘依然不減反而越發兇猛,期間還夾雜著各種火炮炮彈的爆炸聲,丹祖汀終於在shì從和警衛的陪同下轉移到了地下工事裡,而留在皇宮內的其他人等則開始大規模的焚燒處理各種機要檔案,丹祖汀已經開始做好被逮捕的準備了。
讓丹祖汀期盼得就差望穿秋水的援軍其實早就在路上了,從登陸艦隊乘坐直升機出發的共和國海軍陸戰隊,在茫茫黑夜裡直撲汶萊,一架架直升機組成的飛行編隊彷彿是趁夜遷徙的超大候鳥群一樣旋轉的槳葉和黝黑的機身綿綿成片,在黑夜之下看起來彷彿一朵朵連綿起來的移動的黑雲。
很不湊巧,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是湊巧也好,是故意諷刺也罷,首支參與此次軍事行動的共和國部隊竟然是共和國海軍駐雅加達基地最後一支的部隊,即海軍陸戰隊第三師機步二團一營,宇炳岑少校在得知自己所在的機步一營將會成為第一支攻入婆羅洲的部隊後,對團長和師長都是感jī涕零,機步一營曾一度因為“狼狽撤出”印尼雅加達,而讓整個營官兵都覺得見人自知矮三分,根本抬不起頭來,如今一雪前恥的機會來了。
“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重新找回場子他奶奶個熊,一切膽敢抵擋的猴子,都給老子統統殺乾淨!”
作為先鋒的一連連長耳膜都被營長的吼叫聲給震痛了,塗著mí彩油的臉也並未因此顯得痛苦,反倒是被營長的話jī勵得更為猙獰剛毅將話筒遞還給了通訊兵。
開啟自己的單兵通訊器將耳麥輸出跳到最大,清了清嗓子的一連連長武嘯天也像營長宇炳岑那樣,當即就扯嗓子大喊了起來。
“各班班長都給老子聽好了,剛剛收到營長的最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