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喘如牛一臉興奮的跑到師部來報喜,原來守備連一看到對方過河就派通訊兵報信了。“那你們怎麼不用無線電臺報告一下呢?”哈奇科夫還是找到了一個地方數落一下。
“這個……”守備連連長不好意思了,衛國戰爭打了這麼久,低階別軍官成批成批捐軀,如今的這些都是稍加培訓後的老兵來擔任,所以當著哈奇科夫的面,也摸了摸後腦勺才回答道:“自打他們開始架橋。我們的無線電臺就沒法使用了,後來才知道是他們進行了全頻段干擾,電話線也沒搶通,所以我就讓通訊兵跑步通知!”
哈奇科夫聽完著實一愣。隨即又是一個寒顫,奶奶個熊,幸好不是敵人啊,要不然這稀裡糊塗的背部受敵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要追究起來。還得怪兵力太少,要防守正面並留足預備隊,這後方哪兒能照看得全面呢?…;
打消一些這時候不該有的想法,哈奇科夫當即就要去見見對方的最高長官。這腳才邁出幾步他就停住了,因為他正好看到了一個“老熟人”。十幾個小時前還印象深刻的共和國陸軍第二集團軍軍事考察團臨時團長梁成少校,正站在一輛武裝偵察車旁的梁成也正好瞧見了哈奇科夫。隔著大老遠的,倆人不約而同就笑了。
梁成砰砰兩下敲了一下車前蓋,然後便帶著自己的副官一臉笑容的迎了過來,而身高差不多但身子骨明顯瘦弱了些的哈奇科夫動作卻更快,帶著一干參謀腳步如飛的迎了過去,很快兩隻手就握在了一起。
“我早就說過,我們會回來的!”一身鐳射迷彩作戰服的梁成帶著自信的笑容握著略顯溼熱的哈奇科夫右手。
這一刻,哈奇科夫的眼眶裡不知道是因為灌進了風沙還是犯了毛病,竟然有些霧濛濛的,像是娘們兒一樣快哭了似的,用力的握了握手後,主動上前和腳蹬作戰靴還明顯高出一截的梁成擁抱了一下,中國古人常言“患難見真情”,哈奇科夫這回總算是深刻體會到了中國人的言而有信。
一箇中校見到一個少校卻如此之作態?周圍的中蘇兩軍官兵們倒也沒覺得什麼稀奇,哈奇科夫和梁成擁抱之後,這才並肩而站,由梁成主動介紹道:“明天拂曉之前,我們第八機步師將全部進駐巴拉紹夫,不過現在問題就是浮橋還只有一座,我們至少需要兩座浮橋來讓部隊通行!”
“這好辦,要人還是要物資,我立刻想盡一切辦法給你們調來!”哈奇科夫一臉激動的回應道,總算是有用得上的地方了。
“這個,我們的浮橋主要組成部分是標準的模組化舟橋,目前搭建第二座浮橋的物資正在運來,在此之前,我們將先讓一個機步團過來,當然現在還在過河的是我師偵察營!”梁成說著,看見哈奇科夫有些失落的眼神,又道:“如果可以,你們可以幫我們找來更多的汽輪和衝鋒舟之類的,當然最好是給我們騰出一個較大的地域以供我軍部隊過河之後進駐。”
哈奇科夫終於一喜,轉過身就叫道一個參謀,讓他趕緊去把所有能找到的船隻,不管是木頭的還是鋼質的,衝鋒舟、汽輪、內河小貨輪、木筏等等都統統給找來,而被叫住的另一個參謀,則趕緊速回師部讓師長親自為第八機步師找出一個“空地”出來,人家那麼多的裝甲車輛總得找個好地兒停才行吧。
交代了一通之後,哈奇科夫帶來的幾個參謀都給派了出去,隨後他又讓加強守備連的連長和指導員過來和梁成打招呼,二人當然是立正敬禮,少校軍銜就算是擱在蘇軍內部,他們也只有敬禮的份兒,不過這戰場之上敬禮通常不是行舉手禮了,立正腳跟磕碰一下也就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