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試圖越過鋼絲隔離帶的幾個日軍士兵瞬間被炸得魂歸東夷。
急速發射的槍榴彈及時掐滅了日軍突破的苗頭,但很快天空中就傳來了異樣的聲音。尖銳的叫聲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呼喊,用不著任何人提醒,所有陸戰隊士兵也知道這是日軍的炮擊,所以頓時紛紛趴下或趕緊滾離危險區域,緊接著日軍數量不多但至少為數不少的炮彈就紛紛揚揚的砸了下來。
短促的炮擊很快過去,日軍的炮火持續時間並未太長,也不能持續太久,因為從發起炮擊的那一刻日軍就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一次,只有快速發射一輪然後高速轉移陣地才是生存的唯一可能,因此他們衝著陸戰隊的防線發起了一輪急速炮擊之後就很快戛然而止,隨後便趕緊轉移陣地以躲避必定會發起瘋狂反擊的共和國炮兵們。
事實也的確如此,對日軍進行遮斷射擊的火力當場就銳減了不少,被震得灰頭土臉的卿景超等人剛剛恢復火力不久,天空中就傳來了呼嘯聲,帶著復仇怒火的陸戰隊反擊炮彈刺破了空氣向透過反炮兵觀測雷達所發現的日軍炮兵陣地瘋狂砸去。
“狗日的”
卿景超狠狠的罵道一句,剛才的在陸戰隊防禦陣地上也落下了日軍的炮彈,這迅猛的一陣炮火急襲殺傷效果因日軍無準確目標且炮彈質量也沒辦法比較,所以效果並不是很大但至少給已經猶如集體被打了雞血般瘋狂日軍鬥志再陡增不少,簡直就成了瘋瘋癲癲。
可陸戰隊這邊就不好受了,迅猛而來的炮彈雖說不是很精準,但至少是在聚精會神精準打擊日軍之中突然到來,開戰以來從未露面過的日軍炮兵力量著實讓不少士兵給鬧了個慌,不少人都被炸得灰頭土臉,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狠罵日軍是“狗日的”的卿景超,此時此刻的臉頰就跟在沙坑裡竄了一圈兒似的,加上硝煙燻過之後的烏黑,簡直就“面目全非”了。
一邊給自己換上一個新彈匣,還順帶把更適合於中遠距離射擊但此時此刻卻有些礙事兒的光學瞄準鏡取下,來自湖南的敬燦很不幸運的在剛才的日軍炮擊中差點中招,判斷出了炮彈落點的他當場就做出了最快速的躍撲,結果還是被猛烈的衝擊波給撞了一下,肋部有斜插防護鋼板且還有避彈衣的他依舊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趴在地上好一陣都喘不過氣兒來,這剛緩過勁就直接開罵了。
“格老子滴,差點就掛彩咯哦”
剛重新趴上射擊陣位,還未來得及擊發的敬燦耳旁就傳來了一個虎吼般的鬧聲——“鬧錘子鬧,給老子一個彈匣”
始終保持著高速射擊中的機槍手付加是整個機步排裡玩轉40式槍族之班用輕機槍最牛的一個,不過這牛人獲得戰果越多、越快,這彈藥也就消耗得快,剛才日軍的炮擊中他只是稍稍往胸牆根一趴,然後很快又扛起了機槍重新給架好重開火力,眼明手快的機槍射擊手自然知道自己的子彈不過了,估摸著還能打出三個短點射的時候,他就衝著有幫助機槍手攜帶彈藥一職的敬燦“吼道”——鬧騰騰的戰場上也只能用吼來傳遞聲音。
高火力代表著高消耗,日軍的進攻被霸王營一連和後續增援上來的二連強大火力給生生阻滯下來,而戰鬥中交通壕中扛著彈藥箱飛奔著的補給手則很形象的反映了消耗有多嚴重。但更嚴重的事情這才剛剛傳來,帶頭射擊中的卿景超一旁的通訊兵趕緊撞了他一下,算是一個提醒。;
隨後,卿景超趕緊蹲了下來接過了揹負著無線電通訊兵遞來的耳機和通話器,剛一戴上就聽到了耳機裡傳出來的洪亮喊聲:“二營的防線被攻破了,團部命令三營和我營支援二營兩翼,營部決定我連發起反擊作戰。”
連長對三個排排長的喊話很快結束,剛剛放下通話器和耳機的卿景超也毫不含糊,立馬彎著身子領著通訊兵挨個敲擊一下射擊中的各個兄弟,並喊道——“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