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陸飛立馬扔給駕駛座準備啟動汽車回去的蘇徵一支菸,抖了抖煙盒並說道:“小日本女人也太他孃的猖獗了”
“是啊,是太猖獗了,小飛哥守了二十多年的處男身都被這些可恨的日本娘們剝奪了”
蘇徵發動了汽車,腦海裡短暫浮現了雖然是功成身退日本,但卻在在日本“痛失處身”的陸飛,面對部裡的功勞獎勵與在同事們歌頌在日**的偉績時,是多麼難看的一張臉。要真是說起來,還真是苦了陸飛了。
簡單說來,在回國之前陸飛是共和**情局苦心多年後安插在日本內閣裡眾多鼴鼠職員之一,多年來藉著在共和國國內學習的成果和軍情局給予的幫助,他們在日本政府裡的政治生涯走得很順利,而隨著共和國對琉球群島戰役的一系列動作,且很想摸清日方真實意圖,所以就動用了不少苦心培養多年的隱蔽特工,有幸在日本外交機構工作的陸飛則很“不幸”成了其中一員。
事情是在成功獲取日美重要交易情報的當天,即陪同日本方面官員和美駐日大使順利完成交易之後,動用衛星通訊裝置將情報發回回國便宣告就此開始,便要盡一切努力來為要保全自己生命直至回國的他,卻發現自己並沒有暴露。但好運卻也同時宣告結束,因為當天交易的成功而讓日方官員和美方一干人等邀約慶賀,慶賀的主要內容就是日方高官召集了三十多名絕對青春日本少女歡樂,作為交易成員之一的陸飛據說是獲得了一名年方二八的一名美*女度過*宵。
完成重任之後的陸飛基本上是勞累了一整夜之後,這才有些脫水般的逃脫了現場,之後再軍情局的安排下輾轉回國,緩過了之後就立馬改頭換面在國內開始了工作,第一件任務也就是與蘇徵搭檔捉拿據說是離京赴杭公幹的美駐華大使館職員史蒂夫,幫助國安局圍繞上海國際機場事件要做些大事兒的共和**事情報局,顯然很希望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從史蒂夫嘴裡撬出一些東西。;
匯入滾滾車流中的麵包車很快就在車流中幾經轉折離開了繁華的市區,在溜達幾圈後確認無跟隨之後才來到了靠近機場高速的一個廢棄倉庫,這裡是軍情局臨時的一個審查地,揭開防護和透過身份核查之後,帶著史蒂夫的兩人很快來到了地下,將人扔給穿著白大褂儼然一副救死扶傷醫生樣子的技術官胡力。
胡力將史蒂夫固定在一個鋼製鐵椅上後,給史蒂夫戴上了一個更能隔絕光線的眼罩後,將審問室裡的冷氣開關調大,這才離開了審問室,並關上了隔音門。
“史蒂夫的公幹是假,他到杭州來玩才是真,可惜的是他這次只請了兩天的假,並且可能是在今晨知道上海國際機場事件之後知道不能久留,所以訂了晚上23點返回首都的航班,因此我們只有10個小時的時間。”
“他要回去,美使館知道嗎?”胡力問道一旁抽著煙默不作聲的陸飛。
“知道,詳細情況在他的上午7點13分23秒至14分14秒的電話監聽記錄裡。”陸飛很是順溜的回答上來。
“看來硬來是不行的,審問肯定會留下傷痕,只能用藥物了”
胡力很快給出了結果,也不管兩人是選擇在外等候還是入內觀看,立馬去了物資儲放庫取來了致幻藥物和一瓶礦泉水,胡力要用藥物讓史蒂夫進入幻覺狀態至少二十分鐘,隨後留出一定時間讓史蒂夫好好睡上一覺以緩過藥勁,與此同時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的陸飛和蘇徵,一人負責稍後詢問史蒂夫,一人去負責審問資料錄取裝置,高畫質晰攝像儀器甚至將史蒂夫屆時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個眨眼也需要記錄下來。
確認各方面已經準備就緒後,胡力就撬開了還在吱吱嗚嗚、有所掙扎的史蒂夫的嘴唇,將白色的一顆藥物塞進了史蒂夫嘴裡後,細心得不至於打溼這死老外襯衫的灌上了一口礦泉水後,讓史蒂夫吞下了致幻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