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愛裝瞎子,因而這樣熱鬧的景象沒有警察來參與倒成了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用費太多話語,事情的發展自然要比醜陋的世俗要狗血得多,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拖拖拉拉的拆遷公司已經壓力重重,他們要想多掙錢,除了加大盤剝力度,唯一的法子就是儘早騰出一片開闊的土地出來讓機場工程方安排真正的施工單位進場,所以他們的拆遷工作早完成一天就意味著多得一筆錢,於是乎,他們叫來了不少的工程車輛,當然還有幫手。
眼看著轟隆隆響起的挖掘機的履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慢慢駛進,單奕的心也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在美國沉淪了太長時間的他幾乎都忘記了自己應該站出來做些什麼,他抽了太多的煙、喝了太多的酒、在自甘墮落的歲月裡迷失了太長的時間,所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現場已經發生了毆打,單奕親眼看到幾個流氓提著木棍兇狠的衝向手提殺豬刀的戰友父親。…;
暴力,其實是人類這種生存在自然界的神奇物種的一大原始衝動,因為人類自打出現的那一天起就不得不與惡劣的自然競爭,但恐怖的大自然往往讓人類沒轍,所以人類彼此之間的暴力行為成為了人類追逐利益和自我存在感的一種最佳方式,普通人之間的暴力可以定義為群毆·而合法武裝之間的暴力,也就稱之為戰爭了。
現場一片混亂,但經過專業訓練的單奕腦子裡卻是很冷靜的,他第一時間高喊著放下刀·用木棍打架和用殺豬刀開殺是完全不同性質的,而“撲克”的父親倒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將早就準備好的雙截棍拿了出來,對準衝上前來的小混混就是迎頭一甩,那廝當場直接倒下,腦門上鮮血直流。
殷紅的鮮血猛地一下刺激了單奕的眼睛,單奕的瞳孔在不斷的放大·他的雙拳緊緊的握緊,看到這一幕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終於,那個以前只知道抽菸喝酒解悶的“蝰蛇”暫時放下了包袱,將提來的禮品順手就砸向了一個要背後偷襲的小混混,隨即加入了戰團當中······
一個經過特殊訓練且極為擅長近距離格殺的職業特工是什麼概念,當然,單奕並未大開殺戒·事實上在群毆這種低階別卻高烈度的**鬥爭中,再訓練有素的人也會經不起疲勞戰術,而單奕的戰術則相當簡單·他要做的就是要比對方還要兇狠,群毆本來就不是打仗,只要讓對方意識到幹不過你,那麼你就贏了,因而單奕加入戰團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讓對方三個人倒下了,而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關節錯位疼得是哭爹叫孃的。
單奕正準備打斷第四個小混混的小腿,但對方卻撤了開來,他們明顯意識到這半路殺出來的單奕是個打架的高手·而且動作迅速毫不拖泥帶水,咋一看還以為是特警來了,可一想才意識不是這麼回事,警察可是他們這邊的,更何況單奕的一些動作根本不是警察用的,看似殺氣十足·結果卻只是讓對方失去戰鬥力躺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來,估計要真是下死手,恐怕地上躺著的,已經是屍體了。
打不過,自然只能暫時撤走,單奕也都不知道自己哪兒爆發的勇氣,在美國好長一段時間裡他都以為自己是個廢人,卻沒想到吃飯的手藝還怎麼落下,而這出人意料的表現也自然贏得了周圍圍觀群眾的喝彩,所以當拆遷公司的人開著工程車輛狼狽逃走之後,單奕已經被請到了“撲克”家的客廳裡。
客廳里布置得很簡單,正對院門的便是一個小櫃子,櫃子上擺放三個高低位置不同的靈位,最高的是“撲克”的爺爺奶奶,而第二層只有一個,那就是“撲克”的母親,最下面的便是“撲克”的,他的靈位旁還放著一張他著陸軍常服的的尉官照,在美國執行任務期間他一直沒回來看望過家人,所以其實遺像裡的的軍銜是“撲克”出國時候的,在美國他已經是陸軍上尉軍銜,如果那次任務圓滿完成,有可能晉升校官?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