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
譚勵傑一聽,伸出去準備端起水杯的手,倏然的一下就愣在了空中,他的腦海裡很快浮現出了“撲克”生前的一切,是的,對於“撲克”,不管那次的行動是取得了成功還是失敗,“撲克”的犧牲,成了北美情報司自打建立以來的最大遺憾。
“撲克”是一個代號,就像單奕的代號是“蝰蛇”一樣,他原本是北美情報司優秀外勤特工之一,身手矯健、反應靈敏尤其是槍法出色,在被軍情局挑選進入特工集訓隊伍之前,“撲克”還是共和國陸軍第一集團軍第三機步師的王牌狙擊手之一,被受邀前來觀摩狙擊比賽的軍情局副局長馬麗華少將選中。
當時,馬麗華還並不是軍情局局長,而邀請馬麗華來看狙擊比賽,順帶商議第一集團軍參與軍情局特工訓練合作事宜的唐仁輝,當時也並不是國防部部長,而“撲克”當時也正值年輕氣盛,一聽有資格入選軍情局外勤特工,極有可能在境外展開各種各樣行動比如暗殺之類的任務,“撲克”當時就願意前去接受選拔訓練,經過層層選拔後他最終入選,並經過了長達三年時間的訓練與實習後他被派往了美國,司職於北美情報司。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也就自然相當簡竿清楚了,能力出色的“撲克”正如其代號一樣,準確、高效的執行各種任務,與當時也表現優異的“蝰蛇”可謂是相見恨晚,兩人經常在一起配合行動,當然沒有任務或者是在潛伏期裡他們都會切磋槍法,“撲克”尤為擅長遠距離狙殺,而“蝰蛇”最擅長手槍速射,因而這也決定了他們兩人的交流切磋是一種相互的學習。
“蝰蛇”從“撲克”身上學到了不少的敵後狙擊知識,從如何選定狙擊點、撤退線路,再到如何判讀風向、溼度校正射擊資料等,而“撲克”也學到了如何玩轉各種口徑各國牌子的手槍,而之後不久兩人就被北美情報司安排去執行一次重大任務可誰能想到······…;
“‘撲克,的家人還好嗎?”
回憶往事歷歷在目,但回憶所存在的義往往除了帶給人痛楚或者歡愉,是沒有多大的意義的譚勵傑並不刻意強迫自己去想太多過去的事情,所以他更在意當下。
“很好,我昨晚才從吉林看望他們一家回來,他的家人一切都好!”
單奕勉強的笑了笑,不敢正視譚勵傑的眼睛······
時間回到4月6日上午,依然以“王伊威”身份示人的單奕乘坐火車來到了吉林長春市郊的一個普通農家大院前,他對於“撲克”的家人並不熟,只是在美國的時候經常看到“撲克”拿著他家人的全家福一個人發呆,因而對於他的家人還是有些印象的。
隔著很遠,單奕就聽到了很激烈的吵鬧聲單奕並不急著去看熱鬮的現場是什麼情況,他職業性的檢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空曠,相當的空曠,道路兩側仍然矗立的房屋已經不多,近處的兩幢外牆上還都噴上了又大又白的“拆”字一看這一片區就是傳說中的拆建區。
順著已經癱倒一片的路牌往前走,單奕終於來到了很聚集了很多人的地方,透過人群一看,才發現原來路旁正正停放著一臺挖掘機、一臺推土機,還有幾輛三橋式自卸重卡停在路旁,而在這些車輛停放的一側,那幢孤零零的兩層小樓房前聚集了許多人,吵鬧得可謂是群情激奮來著。
單奕並不喜歡湊熱鬧,他此行是有目的而來,所以他立馬找了一個無法湊近熱鬧中心的人問了“撲克”家的地址,不問不知道,一問才嚇一跳,原來正在吵鬧的現場其實就是“撲克”的家門口,話說這家人到底惹了什麼麻煩,竟然引來這麼多人圍觀助陣,而且對方貌似還帶有重灌備—大量的工程機械和車輛。
一打聽,單奕這才意識到原來當前所發生的事情,是一種很常見的人間喜劇——強拆。這種事情他在美國自